林師傅頓時被架在了高處下不來。
因為說這個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武寧伯府出來的錢姑娘。
伯府千金一口咬定說他不敢應戰,他要是不出手,那還真的就在旁人眼裡是漏了怯不敢了。
他有些為難起來。
倒是小二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也不敢開口了。
這話說的極為不客氣,簡直就是在拱火,蘇付氏右眼皮一跳,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的主人看過去,見到仍舊在冷笑的女孩子,疑惑的張了張嘴:“錢姑娘?”
道歉的時候錢嶸是來過朱家的,所以蘇付氏記得很清楚。
可是現在離她道完歉也就還不到半月的功夫,這就又來找麻煩了?
之前的教訓還不夠嗎?
錢嶸卻眼睛發亮的看著朱元,沒好氣的抱著手朝她冷笑:“怎麼?之前還一副氣勢洶洶來踢館的作態,現在就當縮頭烏龜不敢動了?你不是很能耐嗎?”
她咬著唇,臉上雖然全都是嘲笑之意,但是臉色卻泛白,顯然最近過得並不怎麼舒心。
而在她看來,這一切的痛苦和磨難,都是朱元給她帶來的,如果不是朱元,她現在就絕對不會如此狼狽。
而她過的如此狼狽,朱元卻還有心情上獅子樓來吃吃喝喝,甚至對著大廚的菜評頭論足,還敢口出狂言來。
憑什麼?
反正這狠話是朱元自己放出去的,她可什麼都沒說,只是想看看朱元到底有什麼本事罷了,朱元難道還能把她怎麼樣?
真當武寧伯府是軟柿子嗎?
她沒有主動找朱元的麻煩,但是朱元自己卻狂妄自大不可一世,既然她自己都這麼想要找死,那她就送朱元一程。
這就是狂妄自大的代價。
當著這麼多食客的面,被人點了名頭,雖然知道是激將法,但是林師傅還是不得不做出表態了。
算了,誰讓這個小姑娘一看就得罪了人,所以才被架秧子了呢,他雖然不想欺負小姑娘,但是卻也不能被人踩了名聲啊。
因此他笑了笑,對著朱元沉聲問:“那就要勞煩朱姑娘賜教了,不知道姑娘想怎麼比?”
綠衣有點不安,她拉了朱元一把,悄悄跟她說:“姑娘,今天不比了吧?這麼多人在呢,誰來當評判呀?再說了,我們今天不是隻是來嘗一嘗他們的名菜的嗎......”
看武寧伯府的錢嶸蹦躂的那麼歡快,如果讓她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