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英的確得繼承席厄?威的遺志。
在一定程度上,他也的確是耐性很好。
其實長英不是一個急性子,就算還沒有取代席厄?威之前,他也不是一個稀奇古怪又暴躁的人。
可是,一個合格的粉絲怎麼能夠允許其他人在自己的面前侮辱自己的偶像呢?
長英覺得自己的耐性很好……真的很好……個屁啊!
長英的臉上掛著一抹專業的笑容姿態面對著眾人,這狗屁聯盟會議,成天到晚都跟自己搞一些有的沒的事情。不是有問題就是有問題,不是沒問題,就是到處想著陰陽彈劾別人。我靠,這一群人平時是閒得蛋疼嗎?還是覺得聯盟會議太過無趣,想著增添幾分樂趣了?
長英也只是介於自己席厄?威這個聯盟總長的身份不得不如此而已。可實際上,他內心之中充滿著的那些源源不斷,企圖溢位來掀翻在場所有對帝羲不敬之人的狂風暴雨。
長英的內心已經火爆得不行了,恨不得粗鄙的把在場所有人都給辱罵千遍萬遍才甘心,倉促跳動起來的心臟彷彿成為了煙火似的,隨時隨地一點就炸。可他現在的沉默,是因為那一條點引的火線被自己死死的掐住了而已。
以至於他腦海裡已經開始源源不斷的想象。
他不斷的壓抑著自己憤怒和想刀人的視線,全部都是故作淡淡的眼神,平靜無波的掃過那些對帝羲言語上、身體上、表情上、聲音上……總之哪哪都是看帝羲不順眼的人。以至於他的腦海全部都是想要把那些對帝羲不爽的人摁倒往死裡補刀的臆想。
長此以往的忍耐,長英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忍者了。
帝羲倒是一臉無所謂,不怎麼在意的模樣。以帝羲的本事兒,其他人頂多只是意思意思說說話而已,他們要是真敢動手的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被帝羲直接撂倒嗎?
可即便是帝羲不在乎,他長英卻不能不在乎。正是因為他心中對帝羲有著崇高的信仰,他才會如此氣憤。無論如何壓制,都無法輕易割捨的氣憤。
對帝羲的關注和特殊,其實都是長英在暗地裡進行的。帝羲的做事風格過於恣意妄為,但結果卻是聯盟想要的。偏偏他的作風狂躁勢力強悍得令人震撼,以至於不少人都想要除掉帝羲這個禍患。
無論別人怎麼對付帝羲,妄圖從自己這裡鬆口,好名正言順的去對付帝羲。可長英偏偏不讓他們這些人如意,長英就是用做簡單普通又不讓人懷疑的作風去針對帝羲和其他人,在保證先保全帝羲的情況下,降低帝羲的懲罰以及旁人的懷疑。長英雖然氣憤,但心想著自己不要連累帝羲,所以他無論多麼的氣憤、憤怒,都會忍著。儘可能的為帝羲和所有人爭取到絕對的平衡。
反正,不就是比誰說得更有道理嘛!長英雖然沒有他們那麼多人的七嘴八舌,好歹也是張了一張嘴,說起話來自然也是有理有據的。
一般來說,只要長英開口了,其他人悻悻頓頓,很快就鬆口了。
帝羲倒是無所謂,反正如果他真的跟聯盟鬧翻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當然,如此的氣定神閒,自然也是因為帝羲有這個本事兒的緣故。
每一次的聯盟會議帝羲都表現出一副興致缺缺,又懶洋洋的模樣。盯著那些看自己不順眼的人在那裡火燒眉毛,又暴跳如雷的搞笑動作,說實在話……還是挺有趣的。
每一次離開的時候,長英都是意思意思的環顧眾人一眼,以至於帶著幾分深意的目光總會落在帝羲的身上。
帝羲倒是不在意,有些時候沒有理會長英的眼神。有些時候不小心對上了目光,他也是無動於衷,直接就走了。
對於帝羲而言,這彷彿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點兒似的。
雖然帝羲對自己有些冷漠,可現如今這般架勢,他也不好在要求些什麼了。因為他清楚的明白,現在的自己跟帝羲,已經是在最好的界限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