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橋被炸了,旅團長居然要我們繼續攻擊,難道不知道一旦強攻不克。我們撤回北岸休整的機會都已經沒有了,這個時候繼續攻擊,軍心動盪啊!”
武內種樹也是無可奈何,嘴裡恨恨的說道。
“聯隊長,這麼打恐怕不是辦法!我們聯隊目前僅剩下兩千,34聯隊他們好點,但是也只剩下三千!”三木次郎看著距離他們隱藏指揮的土坡也不足一百米的新一團一營前沿陣地不斷反擊出來的火力,面色嚴肅,眼神憂慮的對武內種樹說道。
但是武內種樹無奈道:“河橋已經斷了,就算是我要和34聯隊長橫田鹿一起指揮皇軍撤回北岸,現在也來不及了。何況,此時在派工兵架橋已經不可能了。敵軍的炮火一定隨時關注河流,一旦旅團長他們或者是我們派工兵架橋,炮火立刻轉瞬間而至。到時候,架橋的皇軍都會被炸死不少!現在,只能夠靠我們自己了!”。
“額!”
三木次郎聞言,無言以對!
而此時,鬼子第34聯隊長橫田鹿也是咬牙切齒的指揮所部強攻一營和四營結合部失敗後,和武內種樹商議後暫時不在攻擊一營和四營兩部人馬的結合部地帶,後撤後在攻其他地方。
只是,攻擊四營主陣地的攻擊也傷亡不斷,河橋被李雲龍派人傳令王承柱集中炮火炸碎後,橫田鹿也是發現大事不妙了。
“聯隊長,18聯隊他們攻擊也不利。敵軍防守火力太強了,皇軍士兵們這麼直愣愣的衝鋒,對方的火力打的太兇了!傷亡太大啊!”再一次攻擊失敗後,第34聯隊參謀長神谷亞述少佐向橫田鹿指了指敗退下來的日軍士兵,頹喪的說道!
“可惡!”
橫田鹿咬牙切齒道,四營何勇捷所部防守的陣地也十分強有力,火力十分集中。戰壕前面的鐵絲網,還有一些地帶埋設了有拉線的土製地雷,直接把攻到前面的鬼子士兵炸的哭爹喊孃的。
而這些,對於攻擊一方的橫田鹿來說,十分不利!
“聯隊長,怎麼辦?這麼打恐怕不行,傷亡太大了!”雖然第34聯隊還有三千多人,但是後面的河橋已經被新一團炮火轟碎,短時間他們和第18聯隊一起,已經在南岸之中是一支孤軍了。
而負責掩護兩個聯隊攻擊的三輛九四式坦克早已經被張大彪集中五門火炮轟成渣了,此時第18聯隊和34聯隊只能夠被動攻擊。
但是守軍前面的大部分高於三十厘米的樹木都被砍光了,地面連一根雜草都沒有。就算是日軍士兵低頭攻擊,但是面對著毫無遮蔽的地形,這無異於自殺!
一想到這些,橫田鹿也是腦殼疼,“先攻把,保持對敵軍陣地的攻勢!”
橫田鹿也是沒有多好的辦法了,就算是需要後撤,這個時候也撤不了了,只能夠硬著頭皮先按照北岸上野勘一郎的命令,繼續攻擊!
就這樣,武內種樹和橫田鹿指揮兩個日軍聯隊的殘餘部隊,繼續保持攻擊態勢。
而此時,李雲龍已經站在蔚縣北門城門樓上,登高觀察城外的激戰情況!
“時機到了,命令王承柱集中所有的炮火。命令張大彪,何勇捷,還有把蔚縣兩翼方向的一半炮火集中於北門附近,五分鐘後集中炮火向城外日軍集結地域猛烈炮擊!一營和四營,準備發起突擊,全殲渡至南岸的日軍部隊!”
李雲龍嘿嘿一笑,已經醞釀反擊,先吃掉渡至南岸的日軍第29旅團所轄的兩個日軍聯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