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武者,而且,還是二階武者,但武者也是人,被打斷了鼻骨,他堂堂趙家大少爺,終於也是第一次嚐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趙陽的兩個手下,中山裝老者,還有中年男子,身體都剎那弓了起來,已做出了撲擊葉冷的準備,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葉冷對趙陽動手。
葉冷看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你們想趙陽死,那就儘管動手,要不然,就先給我滾出去,在門口守著。”
老者與中年男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猶豫了一下,然後,不得不乖乖地,走出了包間。
大家都是聰明人,他們明白,即便動手,也對付不了葉冷,因此,其實動手已沒有必要。
包間裡,就只剩下葉冷和慘叫得像被捅了一刀的豬一樣的趙陽。
葉冷蹲下了身子,把趙陽提了起來,然後,手掌在趙陽的鼻子上輕拍了幾下,便已將趙陽斷掉的鼻骨接好。
雖然,斷掉的鼻骨不可能立即恢復,但是,卻大大減輕了那種讓趙陽痛不欲生的劇痛,因此,他的慘叫聲,也嘎然而止。
“不管你是不是京城趙家的大少爺也好,還是你爹是天王老子也好,至少,我現在能讓你痛苦到想死,所以,跟我說話,你應該客氣些,這個道理,你懂了沒?”葉冷在餐桌前坐,開口說道。
趙陽抹了一把剛剛痛出的淚水,立即點頭,他懂了,能不懂嗎,剛剛那種劇痛,何止是讓他想死,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呀。
人就是這樣,被揍了一頓,自然就會老實些了。
葉冷很滿意趙陽的反應,他從衣服內,掏出了一枚血紅色的藥丸,又掏出了一個王瓶,擺在桌子上,說道:“這枚紅色的藥丸,是血毒丸,吃下去,無人能解,會讓人痛苦整整一個月才致命,而玉瓶內,是能壓制血毒丸的藥,你現在,把血毒丸吃下去,然後,把這個玉瓶的藥也拿著,然後,把你那個破賭場關了,滾回京城去。”
趙陽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盯著葉冷,剛想說話,但葉冷手中已多了把刀,就是剛剛奪來的那把,葉冷握著刀,已經架在了趙陽的脖子上。
“吃下血毒丸,又或者是我現在就剁了你餵狗,你自己選一個?”葉冷說道。
趙陽的身軀顫抖了幾下,傻子,都知道現在該怎麼選,因此,他咬牙,拿起桌子上的血毒丹,吞進了肚子裡,然後,把桌子上的玉瓶,死死握在了手裡。
他相信葉冷的話是真的,血毒丸必定極為可怕,武者,有太多對付人的手段了,因此,玉瓶裡能壓制血毒丸的藥,他自然得緊緊抓在手裡。
“你是想以血毒丸控制我?為什麼?”趙陽咬牙問道。
這次真的是栽了,被逼著吃下了血毒丸,他知道,自己以後只能對葉冷唯命是從。
葉冷笑了,他喜歡趙陽這種聰明人,打交道不累。
“我想讓你回京城,替我打聽所有關於京城葉家的事,總之,跟他們有關的事,你以後都彙報給我,懂了嗎。”葉冷說道。
控制趙陽,葉冷就是想在京城敲下一枚釘子,用來打探京城葉家的訊息,他發覺,自己對於京城葉家,瞭解得太少了。
對自己的敵人瞭解得太少,絕不是件好事。
趙陽怔了一下,想問葉冷為什麼要打探關於京城葉家的事,不過,他忍住了,沒有問,因為,問得越多,便知道得越多,而知道得越多,便會死得越快。
“好,吃了血毒丸,我只能聽你的,不過先說好,我只會幫你打探葉家的事,但我不會和葉家為敵,因為,我根本沒有和葉家為敵的資格。”趙陽說道。
葉冷點了點頭,趙陽打探葉家的訊息就夠了,至於讓趙陽去對付京城葉家,這不靠譜。
京城葉家,亳無意外,是極度強大的,但葉冷每每想到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至死的親生母親,這個仇,他就永遠都放不下。
有生之年,這個仇,總是得報的,釘下趙陽這個釘子,就是他報仇的第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