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西鄉之地,矗立著三大王朝,分屬趙,韓,魏。彼此對壘,成掎角之勢,相互制約。
以往不存在韓王朝,只有趙,魏兩個大國。大魏國位北,上及冰原,左右便是茫茫草原。民風彪悍,擅長騎射,飲露水,食生肉。
而趙國位於南,氣候溫宜,作物豐盛,是難得的魚米之鄉。
如果不是那場令人震驚的兵變,趙國也不會分裂成兩個國家,韓王朝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西鄉之地的土壤上,那趙國的強大亦將凌駕於大魏之上。
而今趙國一分為二,領土從中斷隔開來,實力大不如從前。
內患落下帷幕,又迎來外憂,魏國露出獠牙,開始侵佔趙國的邊緣領土。
燒殺虐奪,姦淫擄掠,無惡不作,趙國反擊。
這一仗打響,整整持續了四年,有停戰,有休整,有屠殺,有計謀,有陷阱。
而趙毅的家族世代為將,父親為國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趙太爺又因年事已高無法請君為將,唯有自己成了陷陣殺敵的趙國將軍。
從小習武的趙毅,一直抱有滿腔熱血,國仇家恨始終鞭斥著他前行。當三場大戰,十場小戰的捷報傳至趙國上下,無論是朝廷官員,還是平民百姓之間,無不為他的傳奇色彩而感到震驚!
從開始的質疑之聲到 一時之間他的名字成趙國所有人心裡神聖般的存在。有他在,趙國就不會淪陷,他就是趙國的保護神,如定海神針一般安定著所有人的心……
“稟將軍!還有半小時,我軍就可抵達燕樹林。”
“好!吩咐下去,全軍加快腳程,迅速推進。”
身騎赤紅戰馬的趙毅,一身戎裝,手持一杆銀色長槍,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側頭對同樣身騎戰馬的一個虯髯大漢道:“肖二哥,不知道三哥,四哥那邊的程序如何了?”
“那兩個老小子比我們還急,我猜他們比我們推進的還要快,哈哈哈!”,說完連連灌了幾口酒。
趙毅喪著臉道:“二哥,軍中有記,行軍前後不得飲酒,如你這般無視紀律的肆意飲酒,你叫我如何管理下屬?”
“無事無事,喝疼快了,殺敵才越有勁。”
說完又咕了幾口,臉上泛起紅光,“怎麼還沒繞過這燕山呀,我手中的朴刀快等不及了。”
趙毅無語地回過頭,繼續前進。
正直秋分,此刻又是四更天,遠眺天邊,太陽的光輝還未灑落天際,天色茫茫。
忽而,遠處響來一串串馬蹄聲。
“全軍戒備!”,趙毅抬手示意,並且高聲呼道。
鐺鐺鐺~
整支軍隊裡,提起盾牌的聲音接連響起,人人手拿橫刀,神情緊繃。
趙毅 一旁的虯髯大漢丟掉了手中的酒罈,胡亂擦了擦鬍渣上的酒漬,提起大刀看向前方。
在趙毅的視野中,一匹黑馬正小跑著往這邊趕來。
因為看不清馬背上的人,趙毅眯足了眼。
這馬背上馱著的人在臨近時,因山路太過顛簸,將其給甩了下去。
“是我們的人!”
趙毅看清楚了來人身上的服飾,正是自己一方的騎兵,丟下一句話,驅馬向倒地計程車兵而去。
“六弟,小心有詐!”,虯髯大漢連忙來到趙毅身旁。
只見趙毅扶起倒地計程車兵,皺眉道:“他受了很重的傷,長戈刺穿了他的胸膛,背部中了數箭,已經是將死之軀!”
“水~水~”
趙毅解下水袋,將水小心翼翼地往他的口中送去。
但見那重傷計程車兵抿了一口清水,便撇開頭不再喝水,有氣無力地艱難說道:“我...我是蔣將軍的部下。我們...我們中了敵人的埋伏,將軍特地讓我們衝破重圍,給趙將軍送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