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孩子在這一刻也劇烈掙扎起來,黑狗血的繩子顯然快要困不住他。
“你們再不說實話,孩子怨氣不結,咱們今天誰都得不了好處。”
打鬥的兩人停下手,轉身看過來,看著孩子劇烈掙扎的模樣,手心裡嚇出了一層層薄汗。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帶著他去河邊玩了圈,回來人就斷了脖子,躺在地上了,我也不知道啊!”
男人說完面死慘白大聲哭起來。
“他死的本就不吉利,我沒辦法,早早就葬了,沒想我大兒早上也跟著去了,我冤啊!”
我一聽眼眸瞪大,又死了一個。
“我去看看。”
兩人聽到我的話沒有一口答應,顯然是不讓我看。
“都這個時候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下次死的是誰,可不好說。”
我的話顯然是湊效了,面前的旗袍女人慌忙從地上起身,領著我往裡面走。
我來到棺材前,看著院子裡唯一的一口棺材,棺材黑的發亮,比小孩那口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我剛走過去,棺材前的蠟燭開始不安的晃動起來,我低頭看一眼,拿起三炷香點燃。
“事出有因,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我把香燭插上,三根青煙徐徐上升。
我這才放心走到棺材邊,用力把棺材開啟,幸好棺材還沒上鉚釘,不然要廢一番功夫。
棺材開啟,我拿了蠟燭,找了根凳子湊上去,看清楚了裡面的人。
我眼眸瞪大,嚇的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曉麗一看我的面色不對,慌忙跑過來。
“你沒事吧!”
我面色難看,搖搖頭掙脫開她的手。
“沒事。”
話雖這麼說,但我緊皺的眉顯然不是這麼回事。
“咱們走吧!”
我的話一出口,現場的人都傻眼了。
曉麗沒有反駁,轉身就走,我也沒有絲毫遲疑。
反而是旗袍女人,還有光頭男人慌了。
“小哥,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