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才又感嘆著說道:“是朕父皇的放縱才導致了江南世家大族的坐大,現在是已呈尾大不掉之勢,說道這裡,是朝庭有些對不住他李殷。”
“但是,他也腐化得太快了吧,才到江南任職幾年啊,就把江南的二十萬駐軍搞成這樣,簡直是死不足惜,讓朝庭失望,讓朕失望!”
才又對著他二人說道:“你們二人也要引以為戒,勿失朕望!”
“喏!萬不敢讓陛下失望!”二人齊齊單膝跪地,大聲說道。
“嗯。朕信你們,你們起來吧!”鄭文聽了,才又開口說道。
二人聽了,心裡是滿滿的感動。
鄭文又親自把他們二人送出御書房,看著他們二人遠去,才又獨身一個回了御書房。
在御書房中,鄭文不停的踱著步,徘徊了半晌,才吩咐黃安讓他去把錦衣衛指揮使鄭一找來。
一見到鄭一,鄭文就開口說道:“你知道江南的情況了吧?”
鄭一一聽,就開口說道:“陛下,臣這幾天一直盯著馬元一案的進展,具體情況臣都知道,有什麼事,請陛下吩咐!”
鄭文聽了聽,點了點頭,又踱了幾步,沉思了一下,才開口說道:“知道就好,朕今天找你來,是有事吩咐你去做。”
“朕考慮了一下,十到二十年之內,朝庭的軍事重心將會南移,而江南將會成為朕發兵攻打大理與安南的橋頭堡與後勤基地,因此江南在未來的位置是重中之重!”
“朕要你把大乾境內們三分之一的錦衣衛都佈置在江南,朕要知道江南的一草一木,你能做到嗎?”
“喏!臣能做到,臣錦衣衛指揮使鄭一萬不敢負陛下之託付!”鄭一聽了,頓時單膝跪地,語氣堅定的說道。
鄭文聽了,遂一臉笑容的說道:“甚好,交給你,朕放心。你聽著,你一定要派譴得力干將去江南,把江南的一草一木都摸清楚,並記錄在案,朕決不允許在江南有什麼事脫離朕的掌控,你要錢,朕給你錢,你要人,朕給你人,你要特權,朕也給你特權,你明白了嗎?”
“還有,起來吧!”
鄭一聽了,心中很是震撼,看來江南在陛下的心中地位很重,為此不惜細細叮囑,給了他最大的權力。
這讓他心中很是振奮,但也給了他很大的壓力,為此他在心中暗暗發誓,這件事他要拿出十二分的心去做,仔細盯著江南的任何事,萬不敢讓陛下失望!
鄭文見到他的神色,就明白了,又開口說道:“當然,江南世家大族的情況,你也給朕死死盯著,千萬不能出現任何意外,明白了嗎?”
“諾!”鄭一很是堅定的說道。
……
而刑部,刑部尚書周闊與大理寺卿郭懷正在休息,聊天喝茶,也聊到了江南。
周闊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長嘆了一口氣,遂才開口說道:“郭大人,沒想到啊,這江南的地方世家大族勢力竟膨脹得如此厲害了,這些天我們審理了那麼多人,竟然超過三分之二都接受過江南勢力的賄賂,可想而知,他們獲得的好處怕是更多了!”
郭懷聽了,點了點頭,才介面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令人觸目驚心啊!才十幾年時間呢,江南的吏治堪憂啊,江南的地方官怕是沒幾個乾淨的!”
“是啊!是朝庭太過放縱了,但也是我等的失察啊,特別是這謝家,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敢在江南聯合其他世家大族明目張膽的組成利益集團,這次怕是死定了!”周闊喝了口茶,才又說道。
郭懷聽了,卻搖了搖頭,方才開口道:“這謝家嘛,我倒不這樣認為,死定倒不一定,但肯定會傷筋動骨!”
周闊聽了,倒是有些好奇,遂問道:“郭大人,你怕不是說錯了,這麼多證據都指向謝家,還不死,依陛下的脾氣,這謝家絕對死定了,就謝貴太妃與唐王的分量也救不了謝家,怎麼可能不死?你莫不是開玩笑?”
郭懷聽了,笑了笑,才開口說道:“你啊!這些天都忙在刑部,沒聽說嗎?謝家亦在積極參與選秀了,謝家二姝的名頭,在大乾的上層人士中很是響亮,我看他們謝家是要向陛下投誠了,而陛下多半是會答應的!”
周闊聽了,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道:“唉,可惜了!”
郭懷聽了,卻是笑了:“可惜什麼?逃過了抄家滅族的禍,但那又怎樣?還不是要脫層皮。畢竟陛下才剛登基,許多事情都要妥協,我們這些臣子要體諒他!”
周闊聽了,點了點頭,才又開口說道:“是啊!但江南的吏治卻是到了不得不整頓的時候了,等這件事情完結,我就向陛下上書,徹底的整頓江南的吏治,說不定陛下會任命我為欽差大臣,徹查江南呢!”
郭懷聽了,點了點頭,才開口說道:“到時候,我兩一起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