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小吏走進牢房,一臉笑容的開口道:“兩位大人,恭喜了,陛下下旨重新審查此案,兩位大人馬上就能出去了。”
兩人聽了。
錢昌卻是一臉的尷尬。
而孫化卻是一臉憂心忡忡!
……
而此時的唐王府。
唐王鄭郊和謝宇相對而坐。
謝宇一臉擔心的率先開口道:“王爺,你這次玩得可真大。沒想到王爺你竟敢在先帝的陵寢上做文章,王爺,你是不是瘋了!”
鄭郊的臉上面無表情,遂開口說道:“表哥,不是孤乾的,真不是孤乾的。父皇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在他的陵寢上做文章!”
謝宇一臉不相信,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王爺,不是你是誰?我打聽過了,工部、禮部兩位郎中的自白書中都提到了‘王爺’二字。禮部右侍郎謝雄是我叔父,而在禮部郎中許陽的自白書中提到了‘上官’,而工部郎中李康不正是王爺你的人嗎?你又何必瞞我呢!”
謝宇是一臉的不相信,遂試探到。
鄭郊聽了,有些無可奈何,才又重複說道:“表哥,真不是孤,真不是孤乾的!孤發誓,這真不是孤乾的!”
“王爺,真不是你乾的,不太可能吧?”謝宇又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其實謝宇也不太相信是鄭郊乾的,但一切有可能的證據無不表明是鄭郊乾的,謝宇才不得不懷疑。
“真不孤乾的!”鄭郊又一次重複道。
謝宇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鄭郊,才開口說道:“王爺,若不是你乾的。你可要小心了,這十有八九是對你的一次誣陷,只是不知道這次是誰?”
鄭郊聽了,點了點頭,遂才開口說道:“孤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只是孤想了又想,還是不確定,你幫孤分析分析!”
“孤認為,在朝中只有三個人有能力做到誣陷孤,一個是小九,一個是大兄燕王鄭莊,還有一個是二兄周王鄭桐。”
謝宇聽了,認同的點了點頭,才開口道:“王爺,陛下不可能,他不需要,也不會,更不可能,在帝陵上做文章來誣陷你。他身為皇帝,以我對他觀察,是不可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也得不償失。”
鄭郊聽了,點了點頭,遂認同的說道:“不錯,小九不可能,這孤認同。那孤大兄燕王呢?”
謝宇聽了,沉思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燕王吧?沒理由呀!我想不出任何理由。燕王爺自陛下登基之後,一直很沉寂。不應該是他呀?”
鄭郊聽了,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遂又開口道:“難道是我二兄周王?”
謝宇聽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不應該啊?周王爺前幾天才剛剛被陛下猛烈打擊過,他雖然還有實力這樣做,但這麼做顯然得不償失啊!他這段時間應該沉寂下來,不應該冒頭啊,這不可能是他做的吧?”
但謝宇的語氣中還是有著一絲不確定。
鄭郊聽了,也點了點頭,才開口說道:“按理說不應該啊,可到底是誰做的呢?”
“會不會是王爺你其他兄弟做的?”謝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可能,他們在京中沒這麼大的勢力,孤想像不出誰有這麼大的勢力,能夠同時在工部、禮部培養這麼多死忠勢力,如果有的話,這人隱藏得也太深了!”鄭郊嘴上說得那麼肯定,心裡卻不是那麼確定。
謝宇聽了,才開口道:“資訊還是太少了,而且直接相關的人,都死了,王爺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一時間,燕王府上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