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三天而過。
此時的山海關,是陽光明媚,秋草枯黃,有些許秋的悲意,如果不是有許多戰火的痕跡,任誰也不會想到,數天之前,此地還爆發過大戰,還是屍山血海,還是血流成河!
此時吳勇率領的十七萬援軍已經抵達山海關,正與蒙必烈率領的蒙軍隔著山海關相互對峙。
雙方都沒有發動攻勢,忽必烈寄希望於透過談判來解決這次的爭端,而吳勇呢,則是由於兵力不足,不到二十萬的軍隊如何能向二十多萬的蒙古軍隊發動進攻,況且還大多數是騎兵,那不是進攻,而是找死。
……
而此時的燕京城,正是十月初一,也正是大乾進行大朝會的日子。
大乾的大朝會,一月四次,初一、十五各一次,其他的在間隔這兩個日子七天各一次,其他時候都是皇帝召集各位大臣再議事,地點都不確定,而且大朝會在京五品以上的官員、勳貴都要上朝,而大乾官吏是五日一休。
而此時的鄭文,穿戴著天子冕服,腰佩一把寶劍,在眾武士及太監們的簇擁之下,走入大殿。
鄭文,跛著腳,一步一步的從御階上走向高處的龍椅,最後再坐在龍椅上。
底下眾臣一見,立馬面向鄭文行禮,齊齊高呼“陛下安!”
鄭文就開口道:“朕安,眾卿安,免禮平身。”
黃安一見,立即高呼“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禮部尚書錢昌率先出列,開口說道:“陛下,先帝的陵寢已然完工,只是後續的封土祭祀工作,還要陛下親臨,日子是欽天監定的十月初九。”錢昌一副昏昏欲睡的稟報道。
“朕知道了,十月初九朕會帶領文武百官前去的。”
鄭文見錢昌沒退下去,就一臉和氣的問道:“錢愛卿,還有事?”
錢昌見此,只好又說道:“陛下,先帝已逝,您的陵寢事宜要有所準備了,還有就是改元。”
鄭文一聽,心中一陣腹誹,朕今年才十八,年輕力壯,你就這麼想著朕死啊!
當然了,這是鄭文以現代人的角度來腹誹的。其實,在封建社會,新帝一登基,就會提出自己的陵寢問題的,這是政治問題。
鄭文也知道這位錢老大人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鄭文心中還是很不爽。
遂無奈的開口道:“朕的陵寢嘛,明年再說,朕還年輕,現在邊關的將士們正和蒙古人浴血奮戰,朕的私事又怎能超過他們呢?”
底下的眾多武將面上都露出一絲感動。
鄭文拉攏軍心的手段是無處不在,在這種事情上,他都能浪一波!
錢昌聽了,也是一陣無語,一陣無奈,這是重要的政治問題好嗎,怎麼到了您老人家的口裡就成了私事,剛要出口反駁。
鄭文見此,馬上就開口道:“錢愛卿,關於改元,就從明年正月初一開始吧,關於朕的年號,你們禮部有什麼提議嗎?”
錢昌一聽,精神一振,開口道:“陛下,我們禮部提了幾個年號,嘉靖如何?”
“不妥,換一個。”鄭文一聽,不就是明朝的嘉靖嘛,“家家乾淨”,這不是詛咒朕的大乾窮嘛!
錢昌見此,又開口道:“明治,如何?”
“不妥,再換一個。”這不是小日本的明治嘛,不妥,天朝上國怎麼能取這樣的年號,一聽鄭文就否決到。
錢昌見此,只好又開口說道:“陛下,建業如何?這是禮部擬定的最後一個年號了。”
鄭文聽了,沉思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怎麼樣,就開囗道:“不妥,就叫建武吧,明年就是建武元年!”
錢昌一聽,覺得還是可行的,建武嘛,字面上嘛就是建立武功,倒也符合這位陛下的所做所為,遂露出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就退下了。
鄭文見這個問題得了解決,就又開囗道:“朕剛登基,就遭到了蒙古三十萬大軍進攻山海關,朕當時很惶恐,但朕身為太祖的子孫,又怎能退縮呢?朕決定發百萬大軍與蒙古人在山海關決戰,劉愛卿,兵員物資準備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