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的隨從立刻轉身離開了,似乎是吩咐陳九江的命令。
不過陳九江還是將此事上報給兵部王安源,畢竟自己在這裡人生地不熟。
若是得罪了那個門閥士族,說不定第二天人腦袋就搬家了。
轉眼申時已過,天色開始暗淡下來,而此刻,趙政早已經在一處頗為大氣的莊園安頓下來。
原本莊園的主人就是趙振北的部下,知道有貴客立刻就將莊園騰出來迎接貴客。
此時整個莊園內全都是趙政從宮中帶來的太監侍女和趙振北所給的護衛。
而此刻一直被趙政用藥物治昏迷的江玉燕這才慢慢地甦醒過來。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更是驚呆不已,剛想要呼喊,卻發現趙政用一種奇特的神情看著自己。
“陛下,這到底是哪裡啊?你究竟想要做甚?”
江玉燕有些惱羞成怒地喝問道。
聽到此話,趙政笑而不語,從桌上端來了一碗湯藥,遞到了江玉燕面前。
“喝了它,這樣你就會睡得更香甜,什麼煩惱的事情都不會再想了。”
趙政一臉溫柔之色,看著那有些驚恐的江玉燕,心中是無比的痛快。
聽到這番話語,江玉燕頓時呆立在當場。
在她看來,這個對自己著迷成癮,寵愛萬分的昏君,居然不正視回答自己剛才的問題。
“陛下,我問你為何來到這裡?這是什麼地方?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江玉燕滿臉憤怒地說道。
而此話一出,原本端著藥碗的趙政,立刻一手抓住江玉燕的嘴,一手直接將藥灌進了對方的口中。
“我有什麼好回答你的,你以為我真的在乎你嗎?你和你父親那點卑劣的手段,我早已經看清楚了。”
趙政冷冷一笑,而這時被灌藥的江玉燕卻怎麼都無法躲避。
彷彿整個身體就像是軟綿綿的,任其擺佈一樣。
當一碗藥全部被灌入江玉燕的口中之後,趙政隨手一甩,將其甩在了床上。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虧我還為了你的安危跟父親求情,早知道就讓他殺了你了。”
江玉燕憤怒至極,大聲地呼喊著,可是聲音卻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慢慢地一點動靜沒有,只能是睜著眼睛看向趙政。
“放心,這藥只能讓你越來越乖,不會傷害你的身體,孤也不想讓你死,畢竟夫妻一場,你死了孤會傷心的,再說你可是孤的護身符。”
趙政露出得意之色,看著那個已經無力反抗地江玉燕也是轉過頭,吹滅了蠟燭。
而這一夜也是趙政睡得最為香甜的一夜。
畢竟沒有皇宮內院那種爾虞我詐,也沒有隨時會出現的刺客刺殺,顯得格外的安全。
清晨醒來,趙政看著身邊的衣衫不整,眼角流出淚痕的江玉燕,心裡還是有些不忍。
畢竟年輕這女人可是陪伴自己好多年的。
雖然主要是陪著原本的那個昏君,但本體的記憶使得看到眼前這女人如此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些心痛。
“你還是我的女人,只不過你不能獨佔於孤,孤是屬於全天下的女人,哈哈……”
趙政興奮不已,臨起床之前還把玩了一下江玉燕那張幽怨的臉。
等到早飯結束後,一臉悠閒的趙政這才想起昨天命人綁來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