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大好,她可是受了什麼重傷?外傷?”御醫覺得她體內的那股子真氣雖然到處流竄,再加上手腕,傷不足以讓她如此,不是癥結所在,也並沒有真正的傷害到她,她如今口不能言,身體顫抖,骨體疼痛,人都已經昏迷不醒了,肯定中於風邪,
六王爺剛想說沒有,
銀月趕緊說道:“後背,她後背有傷!”
這下御醫傻了,他的年紀都能做這丫頭的爺爺了,再說了,她的未婚夫婿就在一旁,總不能扒了衣服看傷口吧。一時有些為難,不知如何開口,
“你能說說什麼樣的傷口嘛,或者說被什麼所傷?”太醫問道,
銀月老實回答道:“刺傷,被金簪刺傷,四個窟窿,深可見骨!”一點也不誇張,銀月給她上過一回藥,親眼所見,
“難怪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想必舊傷復發風邪侵體,”太醫自言自語,
一旁的蕭王爺和六王爺不可置信的看著銀月,又看看昏迷不醒的阿綰,頗有些不是味。
蕭王爺大體是知道怎麼一回事,可就算知道,他也不能怎樣,畢竟那人是他的母親,一年也就能能清醒那麼幾個時辰的母親,他也為難,
六王爺則是有些心肝顫抖,他沒有想到她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加上這麼長時間她也從未向他解釋什麼,所以他下意識的認為她是自知理虧罷了,
聽到風聲的喬將軍夫妻倆,早已遞了拜貼,上門拜見六王爺,可所有人都明白,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誰又能說什麼呢?人之常情啊,
這個節骨眼上他們不好明目張膽的上門要人,只得暗自幫襯些,阿綰這丫頭又是個倔的,性子不討喜總是吃虧些。
夫妻二人在小輩面前都是一副正義凜然大公無私的樣子,出了六王府的大門,將軍夫人就繃不住了,哭的那是一個撕心裂肺吧,到底是自個身上掉下來的肉,心疼啊!
喬將軍好言相勸安慰好夫人,沒停留直接入宮了,同時入宮的還有照舊被人推進宮裡的大皇子,榮王爺!
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
他倆前腳剛入府,聖旨就已經昭告天下,同一天下了四道聖旨,是空前絕後的,
第一番聖旨便去了忠勇侯府,忠勇侯喬清遠年事已高,由嫡長子喬少揚沿襲爵位,喬將軍告老還鄉舉家回西北,
第二道聖旨去了榮王府,大概意思是說,雲疆這些時日朝堂有些動盪,先王病危群龍無首,頗有些雜亂,特讓榮王爺去震懾他們,同意他們的和談事宜,由榮王爺全權代表聖上之意去詳談此事,
第三道聖旨則去了蕭王府,
其實這第三道旨意算是,喬將軍和榮王爺同時求得的,
喬將軍也沒有想到,榮王爺會為少卿說話,
喬將軍用一個承諾換取了女兒的和離書,聖上所需,召必回!
榮王爺也同樣用一個保證去換取少卿的自由,談妥和談事宜,雲疆封王,無召不入皇都。
皇帝用他們的承諾換取的不單單是和離書,而是為了蕭王爺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