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符啊!也不相剋,”阿綰轉身踱步還自言自語的,於是她轉身詢問起蕭王爺來:“你最近是否勞累過度,或者是偶感風寒,還老是想咳嗽,止不住的那種?”
“嗯?可有什麼不妥之處。”這蕭王爺反倒問起了她,阿綰沒有過多的在意這些,對著大家解釋道:“他身上有紫荊花的味道,此花並無毒,只是長時間聞此花香會讓人,會讓有咳疾之人久病不治,嚴重者吐血,但是他的手上卻有些杜鵑花的味道,如果不錯應是黃杜鵑花。”
“可又有不妥?”一直被阿綰認為啞巴的六王爺忽然開了口。
阿綰有些驚奇的看著他,彷彿不可思議,銀月戳了戳她,她回過神來搖頭說道:“也不是,此花聞著無毒,但是誤食了,後果會很嚴重!”阿綰說罷不再理會其他人的眼光,轉身對著餘柏和少揚小聲說著:“你們關係很好嗎?如果沒什麼大事,可以讓姐姐來一趟嗎?”少揚看著妹妹小心翼翼的模樣,所有的氣都已經煙消雲散了,他知道阿綰的意思,如果這個蕭王爺有必要救,那麼最好找少卿來看看,畢竟少卿對毒的研究遠超阿綰,
這時那個六王爺又問道,只是語氣沒有那麼生硬了:“可否細說。”
“嗯!如果說有人誤食此花,會導致昏厥,輕者會感覺四肢溼冷,呼吸淺而快,脈息纖細,伴有吐逆,嚴重者則神志不清不省人事,只是……?”她拉過銀月:“銀月,你再確認一下,你自小嗅覺就比我好,”關鍵時刻有銀月在身邊她就覺得分外安心,銀月上前屏息凝視,片刻後對著阿綰堅定的點點頭,看樣子是對的,只是這兩者不相剋也沒有任何衝突啊,為什麼會把這兩種花放在一起呢?
存在感很微弱的銀星開了口:“如果一個人咳疾不止,還吐了血,長此以往這個人如果哪天不省人事了,所有人也會順理成章的覺得是有病不治身亡啊?”
“大膽,敢詛咒我們王爺,找死!”那名侍從再次提起了他的大刀朝著阿綰這邊而來,阿綰這廝受不了了:“你大爺的,給我閉嘴!動不動就是找死,能換個詞嗎!”
忽然之間空氣中甚是安靜,靜的彷彿連呼吸聲都沒有了,哪怕掉根針的聲音都聽不到,一屋子的不可思議,一屋子的目瞪口呆,有辱斯文啊!
這個年紀不大,脾氣火爆的“男子”剛剛說了什麼,果然最瞭解她的還是餘柏:“真是對不住各位,我家幼弟真是來自山野,比較隨意嗯,隨性,不得無禮。”說著把阿綰拉到的自己身後,阿綰這才醒悟,這屋子裡可有兩個王爺呢,萬一這王爺一發火給她來個杖責,或者掌嘴這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流雲退下,少揚你這位“兄弟”……確實是個妙人啊,哈哈。”蕭王爺反倒不怒反笑道,少揚衝著蕭王爺無可奈可的搖搖頭,在誰都看不見的情況下,朝著王爺示意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