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餘柏不知死活的往樓上走去,阿綰有些打起了退堂鼓:這貨難道有法子不讓蕭王爺拆穿,還是為了在銀月面前逞威風,不行,萬一蕭王爺怪罪下來,她還有忠勇侯府呢,餘柏一個江湖人士,怎麼辦,不行。
阿綰準備上前拉住餘柏,銀月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轉身順著銀月的提示往外看去,
咦!是忠勇侯府的馬車,爹孃皆都在家,姐姐一個待嫁的新娘子肯定不能隨意出來,再說了,就算出來也不能來青樓啊,難道……
哥哥,是哥哥在這裡!
“是咱們府裡的馬車,估摸著是少揚師兄。”銀月也猜到了是喬少揚在這裡。
怪不得餘柏這廝敢往裡闖,敢情是知道少揚在這啊。
“幾位爺這邊請,蕭王爺就在這裡,小人先告退。”這小廝很有眼力見的把他們帶到了房門前,然後就準備退下了。
哪裡知道這小廝走之前竟然敲了房門:“爺,您的客人到了!”然後像是看好戲似的看向他們四人,阿綰瞬間氣死了,這廝原來是不信他們能和蕭王爺攀上關係,特來看她們出醜的。
“吱呀”門開啟了,出來的是一位身穿黑色勁服的男子,看打扮應該是某位爺身邊的隨從。
“誰!有何事?。”這侍從冷冷的開了口。
“在下是蕭王爺的友人引薦而來,聽聞蕭王爺今日與我那友人都在此,特來討杯酒喝!”餘柏不鹹不淡的開了口,儼然沒把這侍從不善的眼光放在眼裡,
你別說,有時候連阿綰都佩服餘柏這裝腔作勢的調調,說的和真的一樣。
“哦,有客人遠道而來,還不快迎進來!”估摸著這就是蕭王爺了,還好,總算沒有落了他們的面子。
這侍從開啟了房門,他們幾人便進去了,
偌大的房間內就坐著五人,隨身的兩位侍從,他們幾人的進入,瞬間竟然覺得有些擁擠了,
果真喬少揚在此處,餘柏少揚一看身後竟然還跟著女扮男裝的幾人,有些吃驚,什麼情況,這是什麼場合?她們怎麼來了?還這身打扮?胡鬧!簡直胡鬧!餘柏手一攤,表示也很無奈。
“少揚,不知這位是……”有個錦衣華服男人這時開了口,
“哦,在下木白事出有因打了蕭王爺的名號,還望王爺恕罪,擾了各位的興致還望海涵!”說著餘柏朝著蕭王爺以及各位揖揖手,表示恕罪,
“哈哈哈,既然用了我的名號,說明還是認得我的,既然如此又何來恕罪之說,來人,賜座!”好歹是個王爺,難道就這麼好說話?
“王爺,多有得罪,這木白乃是我的義弟,初來皇都甚是不懂規矩還望恕罪!”少揚站在餘柏身邊也不作揖也不抱拳的,反正阿綰一點也看不出恕罪的意思,
“哦,我竟不知還有這樣親近的關係,原是自家人啊!快請坐吧!”餘柏嘴上說著,多謝卻很不客氣的坐在了少揚身邊,阿綰突然覺得餘柏太厲害了,面對著王爺竟然還能這樣淡定從容的,不自覺的對餘柏又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