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山夫愣聲道,眼中透著難以置信之色。
騰羿無奈地將剛才發生的事簡單說給對方聽,心中欲哭無淚。
“師弟,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山夫緩和了許久,才開口問道。
“師兄但說無妨。”既然事情都已經糟糕到這種地步了,騰羿也就不介意再次聽到扎心的話語了。
“師弟你是有多不受師尊待見啊。”山夫深表同情,不知如何安慰對方。
“師兄告辭。”騰羿匆忙抱拳,實在是沒啥臉面在待下去了。
“師弟你別急啊,這事總有辦法解決的。”山夫趕忙出聲叫道,騰羿卻是已經走遠。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騰羿變得沉默寡言了,這三天,他的手就沒離開過斧頭。
不論做合何事,始終都在用著斧頭,如此怪異的舉動讓村民揪心不已,他們深怕騰羿出事情。
可對方除了拿斧頭這個事奇怪外,其他跟以前並無不同,村民們也就聽之任之了,暗暗留著心眼。
“阿羿你沒事吧。”
心細如髮的周曉芸看著心疼,卻又什麼也做不了,只感到無比的沮喪。
“曉芸我沒事,只是在做一種修行罷了。”
心事重重的騰羿總是用這句話安慰著周曉芸,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你你要去去那裡了了嗎?”
最後一天的傍晚,騰羿在九兒這裡磨蹭不停,有些舉棋不定。
“始終覺得差了什麼。”
騰羿猶豫不決著,三天之期已至,他只感覺手中的斧頭越發的沉重起來。
“一靜不不如一動,它是是何物,你已已知曉,還還在懼怕什什麼?”
“九兒?”騰羿心頭巨震,心中豁然開朗。
“你可可明白了了?”
騰羿笑了,心存感激地朝九兒抱拳。
“它是木頭,木頭就是用來砍的,如若不行,劈開就是,哈哈。”
騰羿腳下生風,朝著山林奔去,手中的斧頭閃爍著鋒芒。
此時,乾等了三天的山夫早已望眼欲穿,一看到騰羿,立馬衝上前來,一臉關切之色。
“師弟,可有把握了?”
騰羿輕輕點頭,微笑道:“師兄,且看好了。”
聞言,山夫面色一鬆,伸手拍了拍騰羿的肩膀。
“去吧,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