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是有工作嗎？
「咦——？」餘窈扭頭看向顧茉寧，小聲道，「又是路老師。」
站在顧茉寧身邊的耿澍也回頭望向了她。
不知是不是耿澍這眼開了個頭，大家的視線頓時都看向了顧茉寧，場內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微妙。
後臺keel的臉色，也在注意到身邊不知什麼時候悄***摸進來的錢穆時，黑成了鍋底。
「這不怪我哈，這是這小子自己接的。」錢穆趕在keel發飆前，先發制人。
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兩人的角色一下就互換了過來。
前幾天還是錢穆抱怨keel不管著顧茉寧，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keel了。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keel一口氣被錢穆這句話堵在胸口，上上不來下下不去的。
keel深吸口氣，壓著嗓子咬牙切齒，「那你不攔著？」
「你前兩天不也沒攔嗎？」錢穆頂嘴，「再說了，我能攔得住？」
「......」keel的拳頭緊了。
keel咬緊後槽牙，將視線移回監視器，閉眼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那麼暴躁。
「這能一樣嗎？」
顧茉寧那是低調著去的，裹嚴實了去的。
路燚這是啥。
露著臉來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來的。
這能一樣？
「這怎麼就不一樣了，」錢穆雙手環胸，梗著脖子理不直氣也壯的道，「我前兩天喊你幫我
勸一下的時候，你怎麼說的呢？」
說到這個，錢穆的小脾氣就上來了。
「......」
「你不勸不說，後來還直接把這倆祖宗丟我了呢。」
「......」
「您還記得有這麼一回事兒嗎？」
「......」
「—————作話—————
今天雙更，還是晚上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