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
錢穆抬步朝著路燚走去，他邊走邊單手解開西服最
「來了。」路燚頭也沒抬，手下又翻過一頁。
「嗯，」錢穆在路燚對面坐下，抬手招呼王恆，「你們去拿吃的吧，我要一杯豆漿，兩片烤麵包，一個煎蛋和一個水煮蛋。」
「哦對了，」錢穆補充，「要是有炒麵再弄點炒麵。」
王恆點頭應下，轉身和工作人員朝著餐廳的供菜區走去。
這家酒店餐廳的早飯，採用的是自助的形式。
菜都是廚師每天早上現做的，很新鮮，種類也很多。
路燚剛出道的時候，身邊還沒有助理，錢穆那時就跟在他後面鞍前馬後。
錢穆記得自己有次也是陪路燚參加活動，主辦方當時定的就是這家酒店。
錢穆至從那次吃過這家酒店的早餐後，就一直念念不忘。
「你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錢穆撐起上半身，越過餐桌毫不客氣的伸手端走路燚面前的咖啡杯，仰頭一飲而盡。
嘶~~
艹了。
苦！！！
也不知道路大爺為什麼喜歡喝美式。
錢穆皺著五官吧唧嘴。
好傢伙，這都給他苦出口水來了。
艹！
錢穆放下手中的杯子，他還沒說完，「我剛去你房間沒看到人，我還以為你被綁架呢！」
錢穆這經常沒個正行的調侃，路燚已經習慣了。
路燚面無表情的抬頭拿起雜誌，放下腿。
他坐直伸出一根手指抵上咖啡碟的邊緣，用力。
「喝完，還了。」路燚說。
四個字。
就只有四個字。
話末，路燚就靠回椅背，重新翹起腿，指腹輕輕往上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低下頭。
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
「是是是，我收拾，」口中的苦味還未消散，錢穆做了個鬼臉，無語的撇嘴拿過咖啡碟，把咖啡杯放到上面，學keel的夾子音，嬌嗔，「死鬼，德行。」
路燚如風過耳，就彷彿沒聽見般，姿勢未變神色無異，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的繼續翻著手上的雜誌。
可他此時的心思，卻已不在這上面了。
他為什麼會起來這麼早。
真的是起來的早嗎？
不！
他是一晚沒睡。
至於為什麼一宿沒睡。
那這就得從昨晚睡前發生了什麼開始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