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羅曉一行行至一處亂石地,遭遇到大批石鼠攻擊,死傷慘重,只剩下十來個人四散而逃。
羅曉發動風影術帶著柳月衝出重圍,來到了一處曠地,安全了,剛放下戒備,休息不久,一旁的叢林中突然一動,又凝神戒備起來。
結果一個人竄了出來,正是熊平,遭遇石鼠圍攻他也始料未及,脫身之後,他本要趁此機會實行計劃,欲暗中跟隨,可沒想到羅曉跑的太快了,還沒開始跟他就失去了目標,之所以能找來,也是辛虧柳月留了個後手,在途中留下線索。
熊平看到二人,故作詫異,“尚吾兄弟,月妹子你們怎麼也在這裡?真是太巧了。”
“原來是熊三哥啊,我還以為是石鼠追來了。”
見來人,羅曉這才徹底放心。
可是內心之中卻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說不出來是什麼。
但是有一點疑惑,按理說以他的速度是不可能有人追上他的,而且他一路奔逃並沒有察覺到背後有人跟隨。
那這熊平是怎麼會和他碰到一起的?難道真是巧合?是我想多了?
或許是經歷一場危險之後,他體內的冒險者本能被喚醒起來,試探問道:“你沒事吧?剛才情勢危急這才沒顧上你,就帶著月兒逃了,還真巧我們又遇到了,對了,不知熊三哥是從哪個方向逃來的?”
如果是跟他是同一個方向,就算他沒有察覺不到後面有人跟著,但他在途中七拐八扭,並非直線前進,熊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來到這裡,有點說不通。
如果不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熊平出現在這裡更不可能。
問題就出現了,除非此人是跟著他的路線一路尋來的,那他是怎麼做到的?
熊平被這突然一問,說不出話來,不能回答,因為怎麼回答都要露餡,胸中殺意漸起,眼看就要撕破臉皮,你死我活。
就在這關鍵時刻,柳月突然哎呀一聲貼在了他身上,柔軟的觸感,溫潤的體香,加上對美人的憐惜之情,衝散了他腦中的一絲懷疑,伸手扶住香肩,緊張道:“月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柳月眼中噙著淚水,弱弱道:“好疼,我的腳剛才扭傷了,好疼......”
她沒有說謊確實是扭傷了,只不過微微有點痛感,沒這麼誇張,只不過是為了掩護熊平,對這蠢貨示之以弱,引起其憐愛之心,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來,這也是她以往誘惑男人時慣用的伎倆,而且她成功了。
剛才為什麼不說?現在才喊疼,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疑點重重,而羅曉才不管這些,這傻蛋初嘗男女之事,經驗哪比得上柳月這個老江湖。
完全被柔情矇蔽了意識,迷迷糊糊的,心疼得趕快扶人坐下,脫下鞋襪,將那纖纖玉足握在手中,輕輕揉捏,第一次這麼觸碰女人的腳,有些心猿意馬。
稱其不注意,柳月對熊平使了個眼色,好像是說,‘放心吧,就這蠢貨我略施小計就搞定了。’
熊平汗顏,最後還是要考一個女人來擺平,他差點就動手了,看到羅曉這速度之後,他越發確定一定要用計,不能硬來,弄不好這小子一個溜煙就逃之夭夭了,誰能追的上?
慶幸柳月反應及時,要是功虧一簣,到那時還不好向大哥二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