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況怎麼樣了?”白衣小師妹見自己師兄替零把脈把了那麼久,有些不放心,輕輕問道。
墨絕收回了手,淡淡道:她情況還不錯,不過我們還是要儘快找到聖泉,夏天已經不遠了,到時候想醒來就更難了。”
“哈?她究竟是什麼人啊,師尊把斷崖谷至寶冰雪丹給她不說了,還把幾十年功力給她了,現在還要我們找什麼聖泉,她有那麼大的架子嘛?”小姑娘撅著嘴巴抱怨著,雖然這趟出來也蠻好玩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們此次出來的任務,她就十分的不舒服。
墨絕坐了下來,道:誰叫她的祖先有恩與斷崖谷,況且,以她當時的魔化狀況,只能用冰雪丹鎮住她的魔性,為了讓她的功力保持在魔化時的狀態,師尊只有以自己的功力過給她,其實都已經很僥倖了,雖然她的智力與情感、思想都被冰雪丹封住了。”墨絕很好心的解釋給這位小師妹聽。
小姑娘單手支著下巴,喃喃道:見她在崖頂練功的時候,也沒什麼不妥啊。”是啊,她記得那是她們第一次見面,她一人站在白雪飄飛的崖頂,一襲白衣隨著俊風飛舞,白色的絲帶裹著護腕隨風飄蕩,頭微微仰天,很美很美,這個地方是世代斷崖谷長老練功之地,從未有外人進去過,她都是偷偷溜進去的,當時很好奇為何有外人在這裡出現。
後來才知道是師兄帶回來的那個女子。
這時門開了,是墨絕的師兄幻月,他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道:墨絕,吃飯吧,你整天得抱著她挺累的。”
“是呀是呀,為什麼她非要你抱著。”這一點是她最不滿意的地方,居然把她最敬愛的師兄當做苦力,連路都不肯走,她究竟有多大脾氣啊。
“大地是有靈氣的,她全身都冰雪丹的藥效,兩者是互相沖突的,她自然不敢落地。”幻月幫墨絕回答了,這個師妹,都可以去寫十萬個為什麼了,武功又練得不怎麼樣,真不知道她這次跟出來是好是壞。
墨絕一人慢慢的吃著飯,換幻月照顧著床上的女子,看著床上的女子,他依稀記得墨絕抱她來到斷崖谷的時候,滿身是血,替她換衣服的師妹出來說,她的身上四處都是傷痕、有好了的、結疤的、還有正在流血的,在場的人無不震驚,驅魔一族如此命苦麼?
她、才多大啊?
“墨絕、有情況。”一直看著楓離落的幻月叫了起來
墨絕轉身而至,只見露在外的臂膀閃著青色的鱗片,那小師妹吃驚的嘴巴客房下一個雞蛋,道:她、她、是妖怪啊,怎麼會有魚鱗。”
“不是。”墨絕與幻月兩人同時否認
“是龍鱗,驅魔一族究竟對她做了些什麼?”想到這裡,立即找楓離落的挎包、他記得出來時他有帶上的,翻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誰叫他這個小師妹的東西多的不得了,在挎包中找出那個紅色的盒子。
輕輕開啟盒子、、、
一陣白光從盒子裡飛了出來,一副白色的枯骨,漸漸幻化成了白銘,白銘氣色已經恢復了,楓離落那一劍使他傷的可不輕。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白銘第一句話就是質疑,看到手臂上若隱若現的龍鱗,顯然很慌亂。
推開在床邊的幻月,白銘檢查起楓離落的身體狀況,微皺的眉漸漸鬆開,道:我替小離謝過各位的救命之恩,現在只需找到聖泉方可。”白銘雖然沒出來,但似乎什麼都知道一般。
墨絕撇開頭,問道:龍鱗你作何解釋?她究竟是不是驅魔一族?為什麼我帶她會斷絕谷的時候,師尊一下子就相信了。”這些問題已經憋的快在肚子裡生蟲了,他終於找到機會問了、心裡舒暢了許多。
斷崖谷規矩多,從來都不會多去問什麼。
白銘溫柔的理著楓離落額前的碎髮,道:告訴你也無妨,不過,我不喜歡有第三個人知道。”聲音依舊溫和的出生的朝陽,一旁的小師妹一直在看著白銘發呆、直至被幻月拖了出去,依舊,沒有緩過神!
白銘緩緩走到窗前,望著沒有月亮漆黑的夜空,緩緩講解道:小離是一個很不幸的孩子,還未出生不幸就降臨在她的身上,父親死了,她出生卻又是難產,母女兩性命都不保,我哀求楓氏守護神獸青龍現身,誰知劫數依舊難逃,青龍不願打擾世間輪迴,而後、青龍將龍珠交與我,封印神獸之力,進入還未出生的小離魂魄中,與她快要枯死的魂魄融為一體,才救的楓氏最後的血脈,母親還是死了。”
說道這裡白銘頓了頓,他親眼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力阻止!
輕輕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死前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將她與小離父親的事情說與小離聽,任何事都不能說,她怕小離知道後不會再擔起驅魔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