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皇家的事,輪不到百姓來操心。
各個地方官員趕到墨州城的碧月府送禮,獻殷勤,至於王府為何在墨州城,只因當初碧青風與這位王爺相遇在墨州城,我們的王爺說了一句:他要離碧水王朝遠一些。
然後,碧青風很乾脆的在墨州城買下這座大宅,做了他的府邸。
也許、是補償!
一時間墨州城變得越來越熱鬧,冬天也過去了,漸漸吹來春天的氣息,暖暖的、涼涼的,很舒服!
緊跟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馳進了墨州城,架馬的是一男子,右邊坐著一個女子,兩人皆是穿著白衣,像是什麼門派,手中皆提有一劍,四處望著,像是沒見過世面,好奇心甚重。
真懷疑他們是怎麼來到墨州城的。
“師兄,我們已經到墨州城了。”女子對著車內的人說道
“知道了,先找間客棧住下吧。”聲音聽起來年齡並不大,甚至比這女子還要年輕,沒有成熟男人的磁性,卻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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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駕馬的聲音從繁榮的集市另一邊傳來,整條街有種地震的錯覺。
“那邊的馬車快讓開。”不知道什麼地方吼了一聲,整條街幾乎雞飛狗跳,震驚的看著即使磅礴駕馬而來的十幾個人。
“大師兄快走。”女子說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喘氣,於一旁的男子各自施展輕功像兩邊屋頂飛去,眼看帶頭人的馬就快撞上馬車,那帶頭的人舍駒飛騰而起,那匹受驚的馬,直接撞進了馬車,頓時,車廂四分五裂,飛出一個穿著白衣斗篷的男子抱著一個捲縮在懷的女子凌空駕馭著受驚的馬。
男子腳尖踩在馬的頭上,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馬壓的翻了過來,男子抱著女子也毫不吃力,緩緩落地,卻看不見他的面孔。
終於、平靜了!
懷裡的女子動了動,頭依舊深深埋在男子懷裡。
識趣的人差不多都回家吃飯了,這大清早的,都容易見鬼。
騎馬的十幾個人穿著都是黑衣,都冷冰冰的盯著穿白衣的四人,似乎天生就是敵對的,雙方都未說話。
“該死。”一個黑衣人冷冷道
二話不說三個黑衣人紛紛躍起,‘噌’的一聲,寒光一閃剛躍起來的三人皆被劍氣擊退,胸前劃開一條血痕,卻不致命,三人同時抬頭卻只見飛舞過後的衣帶,停留在穿白衣斗篷男子的懷裡。
好快!!!
當三個黑衣男子再次準備拔劍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屋頂傳來,道:還嫌不夠丟人麼?”聽此那一開始的領頭人和那數十位黑衣人齊齊抬頭看著來人,居然是、紀殘月!
紀殘月依舊一襲黑衣,衣袍上繡著優雅的花紋,臉上的面具卻掩不住渾身散發出來的風華絕代,聽此數十位黑衣人退到一旁,只聽紀殘月問道:她是誰?”是質問,也是絕對的命令,令人臣服。
懷中的女子動了動,頭緩緩地抬了起來,頭上的琉璃珠滑過耳際,紀殘月雖然只看到一個側面,但是,卻感覺這個人如此熟悉,不知不覺道:楓離落。”抱著女子的白衣男子有點驚訝,但是,紀殘月也沒想到,他居然可以把一個名字記得這麼久,雖然只有半年,除了他師父與相處已久的香兒以外,他從未記住一個認識不過一個月之久的女人。
“乖,繼續睡吧。”男子哄著懷裡的女子,女子很聽話閉上眼睛埋在男子懷裡,男子又似嘲諷一般,淡淡道:你認錯了,她的名字、叫‘零’。
“無所謂。”轉身便不見了身影,黑衣人們紛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