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線上,滾滾黃沙漫天飛揚。
馬嘶鳴聲與戰鼓擂動聲響交織不絕。
“放!”伴隨李褚玠一聲低喝。
坐落在城牆之下的火炮近乎同時發射。
上百顆被燒得赤紅的球體以完美弧度砸落漠北騎兵群中。
那些球體作用不一。
有的如同一顆彈珠般,在馬匹人群間橫衝直撞。
上百匹馬在這強大沖撞下,倒地不起。
連帶它們身上計程車兵亦是被壓在馬下,喪失戰鬥力。
有的卻如同空心麻球般,在落入騎兵群瞬間,炸開,化作碎片穿透馬匹、士兵。
僅是一輪齊射,不下千人重騎喪失戰鬥力倒地哀嚎。
更多計程車兵則是徹底葬身在這場火炮洗禮之下。
即便,身先士卒的,乃是漠北最強重騎也絲毫不能免俗。
目睹這慘烈火球洗禮僥倖存活的騎兵猶如窺見神蹟,聲音呢喃,“神罰!那是神罰!”
可冀州將士決計不會給他們反應時間,重騎後的尋常騎兵只能看見一顆顆火球從天而降。
全然不知戰場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狂奔,踩在前人屍骨上,瘋狂進發。
“放!”
迎接他們的,是冀州早已經準備好的強弓手。
他們都弓箭能劃破長空,落入百步外敵人身上。
這些箭矢殺傷力或許遠不如火炮來得可怖。
但對於那些身上並無太多護具的普通騎兵而言,已經足夠可怕。
剛剛衝入戰場的尋常騎兵甚至還不知到底發生什麼,便被這撲面而來的萬箭射個透心涼。
李褚玠看著城頭下,百步內無數屍骸,怒喊,“爽!他奶奶的,這群雜碎天天在老子城門前叫囂,我倒要看看,接下來還敢不敢繼續叫囂?”
遠處,漠北大後方擂鼓聲音響起。
好不容易抵達戰場的漠北騎兵只能再度回身。
負責統領第一軍的漠北將軍怒氣衝衝趕回臨時軍營,“到底是誰下的命令!”
這將軍一肚子怒氣無處宣洩。
就在剛剛,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將士前赴後繼衝進大乾早已準備好的包圍圈。
一個接一個如同割麥子般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