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道齡意在重提藍田詩案!”
“藍田詩案?”
許景停筆,側目望向一旁曹公公。
“回稟陛下,藍田詩案乃是前朝之事,乃是因昔日藍田太守寫下一首詩所引發之血案。”
“昔年因此案牽涉之人極多,更是大乾第一例誅十族之判罰。”
“昔年與此事有所牽連的前朝尚書令、右宰相亦是無一能倖免,皆被逐出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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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壓低聲音在許景耳側解釋。
“這藍田詩案難不成還有什麼蹊蹺不成?”
許景托腮琢磨,只覺此事必然不簡單。
否則,蕭道齡不會以此為文章。
“此事,此事臣不敢說。”
林長河面對許景提問,卻是低頭不敢言語。
“說。”
許景看著林長河與曹公公那一副面目,頓時也猜到,這件事絕不簡單。
“這藍田詩案看似乃是文字獄,實則卻是黨爭!”
“近十年來,藍田詩案一事早已有所定段,所謂以詩暗諷當朝陛下之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只是當年先皇身子不適,加之黨派攛掇,這才惹來一場禍事。”
“可以說,此案乃是先皇一大,一大敗筆!”
林長河硬著頭皮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
臨了他偷偷瞧了眼許景,心情忐忑。
言盡於此,許景如果還不明白其中蹊蹺,才是傻子。
蕭道齡重提此事,無非是要藉此打壓許景培養天下士子一事。
同時,逼著許景做決定。
是要維護自己父皇的名聲當作此事不曾發生?
亦或是徹查此事,再將朝野上下攪個天翻地覆?
不論許景如何選擇,都必將開罪一大片文人士子。
屆時,許景再想在各地開設學堂都將千難萬難。
“難怪那老匹夫這般自信,感情留著這等後手。”
許景咬牙低聲說著。
怒火在其心頭縈繞不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