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大乾國庫之中的銅鐵數目已不算太多.......”
“只怕僅僅只夠研製出百輛火炮而已,至於炮彈更是僅僅只能研製不足三百枚。”
那宦官低頭,將大乾如今是情況一五一十告知許景。
“怎麼回事?朕分明記得,已讓你儘早排程各地銅鐵礦入京,為何時至今日依舊不曾做成?”
許景側目看向曹公公。
他可是詰問,早在近一月之前研製炸彈之時,便已讓曹公公安排此事。
可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一月時間,大乾的國庫之中的銅鐵居然還是這般稀少。
“回稟陛下,非臣不願,而是這銅鐵之礦大多都分佈於安南之地與儋州一帶。這李家與儋州都督似乎對於老奴所說並不理會。”
“所以.......”
曹公公支支吾吾的解釋起來,還時不時抬頭觀察許景的臉色。
唯恐自己的解釋不得許景心意。
“如此說來,此事非你責任,而是安南與儋州一帶刻意拖延?”
許景臉色冰冷追問道。
“沒錯!非老奴不願,實在是這兩位都督刻意迴避此事。”
“臣接連給爾等發下十三封書信,皆如泥沉大海無半點回信。”
曹公公連連點頭,慌忙為自己解釋著。
“好,很好啊!這群狗官真當本宮治不了爾等?”
許景眼眸之中滿是怒火恨不得去將那群狗官活生生撕碎。
這李家已儋州都督皆是紮根各地的大軍閥。
即便許景也無餘力能夠將手伸到距離大乾中心如此遙遠之地。
“爾等暫且繼續研製。至於銅鐵礦,本宮再另想它法便是。”
許景緩和情緒後,衝一側宦官低聲說道。
“諾!”
那宦官戰戰兢兢不敢抬頭,生怕在這許景最為惱怒之時再讓許景將怒氣撒在自己頭上。
“陛下,要不要派特使前去見這二人?想來此二人於陪都自立之時便處處示好陛下。”
“想來,若是陛下親自派遣使臣前去商議,這兩位都督大抵不會忤逆陛下。”
曹公公緊隨許景身後壓低聲音詢問。
“你覺得,這二人有多大可能當真理會朕?”
“此二人不與朕撕破臉皮,無非是大乾鞭長莫及無法處理此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