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手按在徐森肩膀低聲告誡。
徐森收斂怒火,面無表情點點頭:“是在下控制不住情緒。日後在下定會多多修煉脾性,斷然不會隨意發怒。”
“這樣不是很好?只要等到家屬入京,他蕭道齡便是有通天手段,還能在錦衣衛殺人?
林海笑著開解徐森。
徐森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與林海一前一後離開。
“老匹夫!果真是老匹夫!若朕昔日不曾心慈手軟,怎會讓其苟活至今?”
回到東宮的許景同樣怒不可遏,破口大罵蕭道齡。
嚇得一旁的曹公公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站在一側瑟瑟發抖。
“陛下,還請息怒。為區區一個蕭道齡,不值得。”
曹公公戰戰兢兢衝許景說道。
“不值得?這老匹夫就跟一塊牛皮糖一樣,甩不掉,滅不掉。弱得顧及天下士子看法,朕早將這老東西砍了。”
許景氣呼呼說著。
曹公公嚥下唾沫,不敢多說一個字。
畢竟此刻是許景還在氣頭之上,隨意湊近都可能被波及,更何況曹公公可是“戴罪之身”,一旦惹怒許景,天知道會不會提前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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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徐森與姜震廷儘早準備,今日之內必定要出發。”
“安排錦衣衛之中派出五十位精銳全程護送,斷然不可讓爾等於路途之中被刺殺。”
許景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才將滿腔怒火宣洩乾淨。
冷靜下來的許景很快衝曹公公發號施令。
“明白,奴才這就安排。”
曹公公連連點頭小心翼翼說著。
“退下吧,朕要靜一靜。”
許景說完這些,有氣無力揮揮手,示意曹公公離開。
曹公公不敢多說,默不作聲從習政殿內離開。
“相爺。”
另一邊,身著粗布常服的方且出現在簫府之中。
“可知姜震廷何時啟程?”
蕭道齡背對方且,冷冷追問。
“大抵就在這兩日。”方且一五一十將姜震廷告知情況的情況一五一十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