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一隊人之中的倖存者?”
處理完奏摺的許景走入大殿看著眼前人問。
啞巴看到許景,當即跪地連連磕頭一句話也不說。
許景看著啞巴,微微皺了皺眉頭。
曹公公知道許景這是疑惑,便開口說道:“此人乃是一位啞巴根本不能言語。大抵是什麼人為避免他說出一些內容,這才割了他的舌頭。”
“可會寫大乾楷書?”
許景隨即衝啞巴開口問。
啞巴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會。
“送些紙墨筆來。”
許景示意下人將文房四寶取來。
啞巴將其一一擺在地上,跪在許景面前。
“你只管坐著寫便是,不用一直跪著。”
李恒指了指椅子,衝啞巴說道。
啞巴搖搖頭,指著地面點點頭。
“說罷,到底怎麼回事。爾等此次前來,到底為何?”
許景並未強迫,繼續問話。
啞巴思慮片刻,在紙上書寫起來。
“寺廟?”
曹公公將啞巴寫好紙上遞到許景面前,看著其中寺廟二字,許景眉頭微皺。
“寺廟怎麼了?此事又與寺廟有什麼關係?”
僅僅只有寺廟二字,許景可不知道其中細節,只能繼續追問。
啞巴抓耳撓腮,似乎所會字並不多。
好一會,他才再度寫下官字與錢二字。
“你是說,寺廟給官錢?”
許景試探問。
啞巴愣了愣,隨後連連點頭。
“寺官相互?到底是是誰收了這些錢?”
許景臉色微微沉下,神色的氣勢陡然大變。
佛寺在大乾算得上國教一般的存在,因此得到的待遇同樣極其豐厚。
而且,寺廟所需上交稅收可謂少之又少!連尋常百姓十分之一都不足。
若官員勾連寺廟,唯一可能便只有寺廟藉助某位高官之權,瘋狂擴大土地藉機斂財!
這種行為在許景眼中,與竊國並無差別!
以至於此刻的許景眼神越發不善,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