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禁軍追得越近,男人越是畏懼,臉上寫滿驚恐。
他時不時回頭,一不小心將自己絆倒,跌坐地面,被身後禁軍追上按住。
“域外之人?”
幾位禁軍接著燈光看到此人鼻樑高挺容貌與大乾子民差異極大,都不免皺起眉頭。
“可會說大乾官語?”
為首禁軍按照男人追問。
男人雙手合十,連連搖頭一句話也不說。
正當禁軍疑惑之時,男人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張開嘴伸出斷了半截的舌頭。
“啞巴,長官要不要將其送入到大牢之中?”
對於這來自域外的啞巴,幾位禁軍不知如何解決。
可聽聞大牢二字,啞巴腦袋如撥浪鼓一樣搖個不同,眼神之中滿是祈求。
“啊啊啊~”
同時,啞巴還指著幾位禁軍手裡的紙指了指自己。
“怎麼?你會梵文?”
看著啞巴奇怪舉動,禁軍頭目繼續追問。
啞巴似乎能聽得到大乾官方語言,他連連點頭。
“此人十有八九乃是一同送信之人,還是移交錦衣衛為妙。”
為首禁軍與同伴商議著。
這時,啞巴衝身後黑暗處望去,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驚恐。
“什麼人!”
順著啞巴目光望去,這群禁軍也察覺到在黑暗之中有著什麼不善存在。
他們紛紛握住刀鞘,衝黑暗處呵斥。
“退!將此人送往錦衣衛!”
回應他們的,是鋪天蓋地的毒針。
禁軍頭目迅速抽刀出鞘,撥開面前的毒針。
而兩側進軍則是一把抓起啞巴連連後退,直奔錦衣衛南鎮撫司而去。
那黑暗之中的怪人始終如影隨形,時不時一些毒針射出,讓禁軍小隊防不勝防。
距離南鎮撫司還有百步之遙時,一隊禁軍已然只剩下一人勉強支撐,護送啞巴前往南鎮撫司。
“裡面的兄弟,有敵襲!”
距離南鎮撫司還有五十步時,又是十餘枚毒針射出,最後一位禁軍深知避無可避,只能放聲大喊。
而當錦衣衛出現之時,他已經身中毒針倒在地上。
“到底是什麼人,可曾看清?”
負責看守南鎮撫司的千戶匆匆忙忙扶起禁軍追問情況。
“此人,或許得知。勞煩送入皇宮,面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