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看到毫髮無損的許景,這才把心重新放回肚子裡。
“陛下當真是嚇死老臣了。”
林海此刻,淚水方才決堤大哭起來。
“舅舅何必這般,朕不好好的?”
許景微笑上前扶起林海,語氣溫和許多。
“陛下若是身死,老臣有何顏面去見死去的姐姐?”
“若再有此等試探,陛下定要提前指揮老夫,否則,老夫這一副身子骨可承受不住。”
林海淚眼婆娑,反握許景手一字一句說道。
“此事朕也是一時興起,朕原意是要微服私訪檢視民間實情。誰承想,卻是讓朕躲過這麼一場禍事。”
許景淡淡一笑慢悠悠說著。
“陛下,眼下可有懷疑物件?”
另一邊,姜震廷則是快步上前詢問道。
此等天怒人怨的行徑,定然不能就此饒恕,姜震廷此刻只想將幕後之人揪出。
“還能有誰?普天之下,有著膽子的。除了那一家,還有誰。”
許景冷冷一笑說道。
“您是說,是蕭家?”
林海一驚,驚恐看著許景問。
許景並未回答,只是微微點頭。
許景雖沒有開口確認,卻也明裡暗裡佐證林海所說。
“臣這就將那老匹夫抓回來!”
姜震廷怒目圓瞪站起身便要去簫府拿人。
“回來!你可有證據?若無證據,動簫府便是要將陛下往火坑裡推!”
“如今,各地豪族早對陛下頗為怨懟,若無知無覺便要對蕭家動手。不出三日,全國皆反!”
林海喝住轉身要走的姜震廷說道。
“那林宰相覺得該如何?難不成就這麼任由其逍遙法外?陛下能躲得開一次,還能次次避開?此人不除,臣心不安!”
姜震廷回過頭看著林海很是不滿。
他身為武官不懂朝堂之上那些爾虞我詐,他唯一擔憂的,只有許景安慰。
在姜無疾離京之前,可是要求他要護許景周全。
此次若非許景福大命大,只怕早已經身死,那時他姜震廷便是大乾最大的罪人!
“二位都別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許景微微一笑,打斷二人言語。
“陛下,您是說那簫府接下還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