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震廷同樣感到疑惑,隱隱覺得其中有詐。
可他們駐守鄴城一天一夜不敢鬆懈,依舊沒等到叛軍偷襲。
此事,鄴城守軍有些相信,那群叛軍是真的選擇退走。
“將軍你看!那可是叛軍?”
直到那日正午,自京城方向有著一支裝備雜亂人員老幼不一的軍隊正緩慢朝鄴城而來。
“全部戒嚴!”
姜震廷精神抖擻吩咐所有士卒保持清醒,同時命令所有人緊緊盯著前方。
“姜統領何在?休要動手!我等乃是陛下所派援軍!”
一炷香後,自亂軍之中一隊快馬直衝鄴城下趕來。
他們一邊策馬奔騰,一邊不斷高喊。
“可有陛下手諭?”
姜震廷沒有鬆懈,反倒追問。
“此行匆忙,陛下並未寫下手諭。只是此行主帥乃是冠軍侯。若姜統領不信,可待冠軍侯前來。”
那位斥候看出姜震廷心有疑慮,隨即解釋道。
“好,爾等可在三十里外駐紮。”
姜震廷自然不會大開城門將這支軍隊迎入城。
甚至連方圓十里都不能接近,除非真的看到自己的父親。
“孩子,開門!”
約摸一炷香後,姜無疾方才自大後方趕到鄴城。
“父親大人!”
姜震廷看到自己的父親懸著的心才算放下。
“我等先回京述職,禁軍也要一併返回。”
姜無疾趕到鄴城親眼看到鄴城情況,心中頓時知曉情況不妙。
不當姜震廷多問,便是命令姜震廷即刻回朝。
“這鄴城要如何?”
姜震廷有些傻眼,雖說除卻禁軍外還有龍崖守軍與那近十萬的軍隊駐足此地。
可姜震廷對於那十萬軍隊卻有些懷疑,依他觀察,這一支軍隊名義上稱之為軍隊。
可實際上行動遲緩、戰意低下、人員老邁,連最為尋常的軍隊都比不上。
這樣的軍隊一旦遇上強敵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住便會作鳥獸散。
姜震廷如何放心將自己好不容易守下的城池交給這麼一群散兵遊勇。
“不必擔憂,陛下自有謀略。最為重要的,可是要將此事告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