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所不知,本官前幾任都中飽私囊貪墨極大。以至於黔江各處堤壩皆已是破碎不堪。”
“臣所求五十萬,絕非修築一處堤壩,而是三十餘處!每處堤壩需從頭到尾完全重建。”
“臣不敢保證自此以後,高枕無憂卻敢以性命擔保,百年之內黔江將再無水患!”
戴星河一五一十高聲解釋著。
“好,朕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給朕拉下軍令狀,若出了問題,朕要你項上人頭!”
許景仔細打量這位年過半百老頭子。
對於此人,許景多少有些瞭解。
戴星河本是昔日的天才,僅二十歲便功成名就,成為狀元郎。
剛剛為官,便任東洲知府一職,前途近乎無可限量。
可偏偏此人性情剛硬,全然不給蕭黨半分顏面,更無與之同流合汙的意思。
以至於往後數十年都被按在京內任一個不足七品的小官。
直到最近,才再被許景任命為遼東知府。
許景之所以會相信戴星河也因此人的剛毅與清廉。
若是旁人,許景只怕早已經將其逐出金鑾殿痛打一百杖剝去官職了。
“臣代遼東二百餘戶百姓多謝陛下!”
戴星河聽聞許景點頭答應,忙下跪衝許景高喊道。
“陛下,國庫之中根本拿不出那麼多的錢。”
林長河此刻卻是小心翼翼提醒許景。
“此事你不必管,朕自有手段。”
許景擺擺手示意林長河不必理會此事。
同時,許景平靜掃了一眼在場其餘人淡淡問:“如何?可還有其他事宜?”
“陛下,臣的確有一事要奏!”
就在此時,簫長弓快步上前,行禮說道。
許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他知道今日的重頭戲要來了:“說。”
“陛下,如今大乾內外皆是混亂,臣認為當將宰相召回,尤其輔佐群臣。”
簫長弓大義凜然開口說道。
“爾等也是這麼認為的?”
許景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冷冷詰問道。
已經與簫長弓約好要替其出頭的官員此刻被許景眼神掃過都縮了縮脖子有些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