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十個呼吸過後,許景笑容戛然而止。
面無表情的許景忽然抓起長劍直奔皇宮之外走去。
“陛下,萬萬不可!”
曹公公看著許景這般行徑,臉色大變。
當朝陛下深夜持劍直奔皇宮,就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都足以讓宮牆內外對此事議論不止。
“你敢阻朕?”
許景眼神冰冷,殺氣騰騰便是身為武道大宗師的曹公公在這般殺氣之下都只能連連後退。
“陛下,並非奴才可以阻攔,只是陛下這般恐怕不妥。”
曹公公小心翼翼提醒道。
“那有如何?朕的事情,誰敢過問?”
許景冷笑,全然不打算善罷甘休,嚇得曹公公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曹公公看著許景一身殺氣,心知自己十有八九是攔不住這位陛下了。
只能乖乖尾隨在後,跟著許景往皇宮內院走去。
“什麼人?”
剛入皇宮,巡邏隊伍便已經看到許景與曹公公。
這群小隊衝許景方向快步走來,皆因許景手中可是握著一把長劍!
“臣等不知是陛下,還請恕罪!”
可當他們走近,卻見來人乃是陛下,當即下跪連連告罪。
許景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奔皇宮內院走去。
這隊禁軍只覺渾身發寒,全然不敢抬頭。
“跟著!斷不可讓陛下受分毫損傷!”
曹公公以眼神示意,這隊禁軍冷冷點頭即刻尾隨曹公公跟在許景身後。
“娘娘,不好了!”
臥榻之上的蕭妃忽然被劇烈敲門聲驚醒很是惱怒。
“若此事不足以讓本宮滿意,就自行領罰!”
蕭妃冷冷看著那走入寢殿之中的奴才冷冷開口。
“陛下......陛下如今正持劍入宮,直奔娘娘寢殿而來!恐怕,是今日安排已被得知。陛下這是要興師問罪!”
那宦官戰戰兢兢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出。
“什麼?他怎麼敢!”
蕭妃只覺得渾身發冷。
許景提劍入宮,這等行徑已然說明這位新帝怒火已到了極點,只怕根本不會善罷甘休。
甚至,許景即便沒有證據,也定然不會就此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