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難聽一些,便是那個剿滅交趾的國度勢力再大又如何?一樣要乖乖與大乾簽訂藩屬契約。”
“交趾實際依舊是大乾的屬國與現在,過去都不會有分毫差別。”
許景態度冷漠,全然沒有給籯珠討價還價餘地。
“你只管回信,若交趾國如此不識抬舉,滅了也就滅了。”
說完,許景轉身離去。
“公主,您怎麼樣?”
門開啟瞬間,丫鬟衝進屋內,在房間之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
丫鬟擔心籯珠遭受不測,仔細打量著籯珠的臉色。
可除了籯珠公主的髮飾稍有些雜亂外,似乎並無其他不同。
“無妨,我有些乏了,爾等先退下吧。”
籯珠公主搖搖頭示意丫鬟先退下。
“公主.....奴婢這就告退。”
丫鬟與籯珠公主雖說是主僕身份,可二人關係不淺。
由於其父乃是御前侍衛,二人幾乎自幼年時期便是玩伴,幾乎無話不說無話不談。
可現在,籯珠一眼不發顯然是遇上了什麼難以處理的事。
走出酒肆的許景神清氣爽,一身邪火宣洩得乾乾淨淨。
殊不知,就在此刻一場針對他的謀劃正在展開!
深宮之內,一位宦官小心翼翼走入蕭妃院內。
“蕭妃娘娘可在?奴才有要事求見!”
宦官走近寢室在門外敲了敲問。
“進!”
蕭妃清冷聲音在屋內響起。
“何事,只管說。”
蕭妃看都不看這位宦官,只是冷冷吩咐。
“奴才替簫宰相送來一份信,還請娘娘過目。”
宦官不敢耽擱,忙從懷中掏出一份密信。
“退下吧。”
蕭妃拿起密信輕輕拆開,只見其中只寫著三個大字:可動手。
看完密信,蕭妃毫不耽擱將內容完全燒燬。
關於信上內容,蕭妃已有了幾分眉目,她自床榻之下取出一物捏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