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幹什麼?”
許景冷冷一笑,已然走進蕭美娘。
“陛下,這裡可是齊王府!您該自重!”
蕭美娘臉色發白,當即要後退離開許景四周。
可她的速度怎可能比許景更快。
“嫂嫂,我那個好大哥,怎麼今夜不在府邸之中?”
許景一邊嗅著蕭美娘身上那一股淡淡香氣用下巴在蕭美娘肩膀劃過,好似不經意般問。
蕭美娘渾身一顫,心中滿是慌張,她哪怕再厭惡許武,也斷然不可能將許武乃是去會見三大藩王之時說出。
畢竟,將這種近乎謀逆之事和盤托出,會帶來災禍的,可遠遠不只是許武一人,便是蕭美娘也難逃一死!
甚至,連帶蕭家也要受此牽連。
蕭美娘只能穩住慌張無比餓心神,小心翼翼說道:“臣妾不過齊王府的王妃,哪裡能知曉齊王如今身在何處?”
“怎麼?嫂嫂還要繼續隱瞞麼?”
許景冷冷一笑。
蕭美娘渾身一顫,她與許武之間雖有夫妻之名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
如今被男人那厚實手掌劃過肌膚,同樣有些不適。
“陛下休要說笑,臣妾當真不知。”
蕭美娘依舊臉上帶笑,裝出一副全然對此一無所知的神態。
“齊王深夜會見藩王,此事嫂嫂還要繼續隱瞞?”
“若朕此刻派兵闖入四人會見場所,嫂嫂你說,朕該如何定罪?”
“要判個意圖謀逆之大罪?”
許景目光驟然變冷,言語之中滿是殺意。
坐在許景腿上的蕭美娘感受最為直接,那森冷殺意直投她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慄。
“陛下,若您當真有證據,何必在此?”
蕭美娘咬著嘴唇,忍受許景那肆無忌憚的羞辱堅定回答道。
她此刻無疑是在賭,賭許景根本沒有確鑿證據。
“怎麼?嫂嫂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話間,許景已然要起身出門。
此刻,蕭美娘才醒悟,眼前之人恐怕並未說謊,他當真有證據!
“陛下,息怒是臣妾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