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澧朝漠桑茶,我大廢周章就是為了試你本事,你也沒讓父親失望,禮真部的那個珍寶果然在澧朝皇帝,但是你知道為什麼你會成功嗎?」
「因為,那塊藥石只有你才能發揮作用。」
男人的話引起梁菀怔忪,她心想她也沒做什麼,她只是將那藥石的成分提取出來,隨後製成解藥。
她正猶豫,男人又與她說第二個事。
「爹爹為何要讓顧鬱教你那些才能,是為了你恢復身份而用。等到一切揭開,你所擁有的每一個都是你站上頂端的因素,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師父是什麼人,他是歷代的侍神者。」
梁菀看顧鬱。
「像他們這種人,天生就是為培養下代而生,顧鬱領命不止因為我曾是他的恩人,還因他血脈裡的原因,便像娜惹,她的家族決定她是那個為主家操勞拼命的刀。」
「不過這種刀也會有生鏽的時候,娜惹的叛變,導致她連累了全族,還妄圖要活?」
「刀壞了,便是扔進熔爐的命。」
床上男人的冷血嚇到梁菀。
她又覺得自己被寒冷包圍。
她到底身處一個怎樣的漩渦中,到底何時才能擺脫他們?!
她反抗:「我不會照你們的意願而做!」
「菀菀!」
她的反抗引起戴面具男人的驚詫,那人阻止她,不准她在說。
可梁菀早已被霍凝訓練的堅韌,不再逆來順受。
她又反駁一句:「你們上輩發生什麼與我無關,我只想逃離這裡,離你們遠遠的,什麼侍神者!這世上哪有什麼神!」
「現在你們是困住我,但只要我恢復了手腳力氣,便一定會想辦法出去!」
「太像了。」
床上的男人激動亢奮,聽她說出的這些話,不禁血液熱了。
他自生病來很久沒有這種樣子,此刻因為梁菀又讓他重溫這種感覺。
就好像,他的瀾卿回來一樣。
年老病弱的男人猛地攥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身邊,笑的陰暗:「菀菀,你娘當年也說過這些話,她說她不想再過一分這樣的日子,她只想平靜的,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可我怎會同意,她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聖潔蓮花,她卻想要為了凡人低頭!霍家,霍家的人有幾個好東西!霍楚他算什麼!」
梁菀聞言大駭。
只因她從她父親口中,聽到了霍楚這個名字。
霍凝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