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告訴我,許思晚和她輔導員請假了。
許思晚上的學校就是沈棠任教的學校。
我剛叫跑腿把車鑰匙給陸彥送過去,看來,他們又要出去約會了。
沈棠還告訴我,許思晚在學校一直立的都是白富美的人設,和好多人都不清不楚的。
據我所知,許思晚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級,每個月只給她正常消費水平的生活費,雖然陸彥也給許思晚花錢,可陸彥自己也是個打工人,哪來的那麼多錢。
聽沈棠給我的描述,許思晚在學校似乎是花錢大手大腳,奢侈品不離身,她宿舍裡的同學都說她借了校園貸。
「你想什麼想這麼出神︖」
我被嚇了一跳,抬頭髮現我老闆站在我桌子前。
「我叫了半天你都沒反應。」老闆自顧自坐在了我面前。
「不好意思老闆,我最近有點事,您放心我不會影響工作的!」
我老闆也算是年少有為眼光毒辣,在他面前我一個謊都不敢撒實話實說。
「怎麼了︖」
我老闆一個外人,我告訴他也沒關係,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我男朋友出軌了,最近正想著報復他呢。」
老闆沒想到我就這麼坦率的就說出來了,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
員工被綠了有這麼好笑嗎,真栓Q了。
老闆被我盯得不好意思淺咳了一聲,站起來理了理衣服「秦與,公司還是很關心你的,要是有什麼懲治你男朋友的活你告訴我我給你叫幾個同事撐場子。」
……
我謝謝您嘞。
員工福利真貼心。
「或者我給你放個假,你放心不扣你年假。」
「大可不必了老闆,我搞得定。」我禮貌的給老闆下了逐客令,並提醒他不要給別人說,尤其是我哥。
我老闆和我哥是好基友,兩個人大學的時候住一個寢室後來畢業了就各自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