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柳樹的影子印在河水的水面,天空漂亮的火燒雲亦是映襯,形成美麗的畫卷,戚年年仰視老人道:“太爺爺,能不能也教教虎子哥哥啊?”
戚老太爺知曉虎子的存在,那是戚年年的小夥伴,但還是挑眉道:“哦?你確定要我教他?不怕我被他搶走?”
這話說的戚年年緊張,但還是眨眨眼睛,抓住戚老太爺的袖子,咬了咬唇道:“不怕!年年不怕!”口裡說著不怕,但小奶音裡滿是顫言,想來也是在意的。
戚老太爺聞言摸摸他的小腦袋,耐心的問:“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戚年年嗯了聲說起前段時間,他和虎子被人拐賣的事兒,還有那人打虎子的畫面,但凡想起來就心有餘悸,以至於每次看到虎子哥哥時,他都格外愧疚。
“這樣啊。”戚老太爺眸中藏著深意,卻並未讓戚年年等太久,與他說道:“我可以教那孩子,但他要透過我的考核方可。”
戚年年聽言並不失望,反而很興奮的說道:“謝謝太爺爺,虎子哥哥一定能透過考核噠!”
戚年年很相信虎子的能力,但實際上,虎子天資不夠,好在戚老太爺接觸後,發現這孩子雖不那麼聰明,但卻有常人所沒有的毅力,也就慢慢的教導起來。
……
院子裡的大樹下置一張桌子,戚准將飯菜擺上,薑糖自他身後姍姍而來。
“你發現沒,年年這幾天總往外跑。”以前戚準沒來時,薑糖還各方面照顧,如今連洗澡的活兒都被戚準給搶走了,更別提做飯穿衣服買玩具……
“你也總往外跑。”所以一個別說一個。
戚準怨念不已,他現在在家裡照顧孩子,做一日三餐不說,還得擔心薑糖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的狗【怨念ing】……
“我那不是在忙酒坊的事嗎。”薑糖落座後,看向被端來的飯菜,饞的不行,這人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最近她和孩子的胃口都被他給養叼了。
“別與我說這個。”戚準明擺著吃醋的模樣,薑糖倒不好再多說什麼,先時不知這人為何神經病,現在相處一段時間,也不知是不是摸到她脾氣,所以不高興就會告訴她,尤其是關於秦夫子,更是一點都不能忍。
“至於嘛。”薑糖無語,她在這個世界裡的興趣不多,近來更喜歡的就是喝些酒,又不誤什麼事,與秦昭也只是鄰居和開酒坊的合作關係,何以這般防備?
“至於!特別至於!”見薑糖拿起筷子要吃,戚準捉住她的手道:“生活要有儀式感,孩子還沒回來,吃什麼吃?”
薑糖……
薑糖翻個大白眼,但還是妥協,乖乖的坐在凳子上道:“行,那你去找他。”
戚準見不得她這樣,總覺得她不將自己和孩子放在心上,簡單來說就是太過隨意,有一種不被重視的感覺。
戚準要和她好好掰扯掰扯,將人抓到自己懷裡,先前她是不準備配合的,因此只能用奇襲之法:“你不是說孩子最近總跑出去嗎?不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