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天帝在肉鋪看了看,在幾塊肉上用手掐了掐,
“狗頭,你怎麼注水呢?!”
賣肉的狗頭翻了個白眼,
“有點眼力勁行不行,這注的是普通水嗎,黃泉水好不好!”
“再說了,我賣肉又不是按重量算錢,你管我往裡面注什麼!”
鬼天帝急了,“注意你說話的態度,還想不想要貢品證了!”
“你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把肉鋪搬到城外去!”
“城外也歸我管!”
“......”
肉鋪吵完架,鬼天帝又來到一處攤販前,驚呼道,
“你怎麼用鬼秤啊?”
“第一,這是鬼市,第二,我是鬼,我不用鬼秤,用人秤啊?!”
“......”
老頭跟在鬼天帝身後,看著眼前的一幕幕,他很奇怪,鬼天帝的日常似乎就是雞零狗碎。
想到這裡,老頭又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黑色太陽,神色更加疑惑。
他能感受到,酆都上空的黑色太陽有點東西,但是...不多。
如果這就是淨土絕境時候的底牌,那隻能說,淨土也就這樣了。
帶著老頭在酆都轉了一大圈,鬼天帝心滿意足,回到了長凳前。
長凳上,坐著一個正在看報紙的眼鏡鬼,時不時在小本上寫寫畫畫。
鬼天帝走到他身旁,清了清嗓子,“往旁邊擠擠。”
長凳那麼大,鬼天帝非要坐他坐的的地方。
眼鏡鬼瞥了鬼天帝一眼,和往常一樣,往旁邊坐了一格,給鬼天帝騰出位置。
然後,眼鏡鬼看到了跟在鬼天帝身後的老頭。
“你這是什麼表情?”
鬼天帝好奇問道,
“怎麼跟見了鬼一樣?”
而眼鏡鬼手中的報紙,此刻不斷湧出三個字,
“見鬼了...見鬼了...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