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感覺，每一次活過退潮，下一次神秘潮汐到來時，你的修煉速度都會暴漲？”
“這個...真沒有。”
江白愣了一下，直白告訴對方，自己從未有過這種感受。
修煉速度這方面，江白一直是拉滿的。
提升？不存在的！
其他人也許還有提升的空間，江白是真的沒辦法再提升了。
“你竟然沒有這種感受？”
器皇換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一個人在第三次神秘潮汐天賦平平，卻在第四次神秘潮汐輕鬆達到極致昇華？”
江白無奈答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
第一次、第二次神秘潮汐的時候，江白年齡還小，根本就不記事。
第三次神秘潮汐退潮，江白直接加入蟬計劃，自我封印，再醒來就是1200多年後了。
他完全沒有第四次神秘潮汐的記憶，更不知道這方面是否會有變化。
至於醒來以後，江白遇到的人，大多是第五次神秘潮汐出生的，也不會有這方面的經驗，更不會和江白分享、交流心得。
如果硬要說的話，江白腦海裡浮現出幾個人名：
人王、第一地藏、武天帝、鬼天帝...
咦，是不是混進去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可江白並不瞭解他們之前的狀況，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從退潮之中獲得好處。
如果真要說的話，江白想起來另外一個例子：
秦漢關的趙家老祖趙日天，小泰迪。
小泰迪當年加入夏令營的時候，有點天賦，但是不多，和真正的妖孽還是有差距的。
不然他也不會那麼快面臨被淘汰的局面。
這麼一個傢伙，第四次神秘潮汐期間竟然成為了龍級，甚至變鬼後突破到龍級之上。
原先，江白只是覺得，小泰迪大器晚成，也許在第四次神秘潮汐有了新的際遇。
直到此刻，聽器皇提問，江白才聯想到，也許...小泰迪符合器皇描述的情況？
對於器皇的問題，江白給出一個猜想，
“不同的人對於不同系的修煉速度不同，獲得的資源也不一樣，也許一個在地系平庸的人，在人系序列能力能夠大放異彩？”
當然，江白也知道，這個答案多半是錯的，只是隨口說出來糊弄一下器皇。
器皇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
“原來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