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帶回了四葫蘆的肉。紀曉炎風捲殘雲般吃了幾月才把肉吃光。但三力僅恢復一點。耗盡鍛天獄一切多餘資源也只恢復了半成。於是去找白宛兒。
白宛兒見他撓著頭不好意地瞅著自已。也不言語。“走吧!”白宛兒起身上了二樓。
雲嵐見紀曉炎跟了上去就帶著紀揚去了丹醫鋪。
一會兒九層天就風起雲湧。浩浩蕩蕩的精氣帶著呼嘯匯至鍛天獄。
這次紀曉炎甦醒後察看,大驚失色。魂空及府空又大了億倍不止。別說恢復了反而更糟糕了。海床如同沙漠一樣乾燥。於是繼續沉修。他一次次的沉修並沒恢復的跡象只是不停地擴空。“獄”與“缽”之間出現一截厚不可測的蔚藍色璧障。但玉書“缽”這頁並沒像“獄”頁一樣透明。
白宛兒問:“怎麼樣?”
“幹喝得比大荒漠還遭糕。要是能在沉修半途醒來阻止它進一步闢空就好了。”
二人又試了幾次都無濟於事,反而海床上出現了溝壑。
無名宮外響起悅耳嗓音,“紀曉炎快出來。”。從嗓音中紀曉炎辨出是掌清霽。
白宛兒拍了拍躺在身邊的紀曉炎。“都喊了半天了出去看看。”
“起不來了。”
白宛兒朝地上的白裙一招。裙子穿上她無瑕玉體飄然而出。一會兒拿了個金色葫蘆進來。“她給你的。”
紀曉炎接住葫蘆拔下葫塞看了進去。瞠目結舌。
白宛兒見狀伸進魂識只見葫裡裝滿了魂兵。也驚住了。“這......”
這些魂兵是活的。是魂兵境修士的一身修為。紀曉炎:“九層天修士要膽顫了。”
白宛兒:“這......沒想到呀......霽妃已深不可測了......還能喚出金缽之影麼?”
砰!
金缽落在她十丈前。她手一抓從紀曉炎手中攝走了葫蘆。往缽中倒進浩瀚如煙的活魂兵。
雲嵐從寢外走進與白宛兒一起並指成劍一指金缽。金缽閃爍起來。
紀曉炎的海床上的溝壑緩緩凝合。乾燥的海床開始溼潤有了光澤。海床咕嘟咕嘟地湧出紫色的汁液。紫海一寸寸地漲起。
轟隆隆之聲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魂海已拓寬了百萬倍不止。紫液驟然一空。緊接著遼闊無垠的海床上噴湧出數不算數的湧泉。很快淹沒了聳立的三層閣。洶湧澎湃的紫海不停地上漲。離魂天還有萬丈、九千丈、八千丈......百丈、十丈、一丈......水天相接。
轟隆!紫水急劇下墜。海床上結出一層又一層的紫晶。“金缽”頁透明瞭。
轟!此頁鑽進海床。只剩二層閣露在海床之上。而且還被紫晶掩埋。
源源不斷的魂兵精華還在持續被煉進玉書。轟隆!剩餘的二層閣一鼓作氣鑽回了海床。玉書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射向無底深淵成了個紫點紫芒一閃藏匿了。
魂識退出深淵、紫晶層、紫海。走出寢宮。府視一樓。太史嫻等女都在。掌清霽眼睛看了上來:“恭喜獄主晉入府兵境。”
“這次還得多謝霽妃。”
“這倒沒什麼。只是九層天已不足於讓獄主晉級了。唯有去‘太上陸’才夠獄主翱翔。”
“太上陸?”
“對。據我所知獄主的魂兵就是太上陸之物。”
“是什麼?”
“山印。當年太尊之戰可謂慘烈。山印也在那一戰崩潰。”
“能帶我們去麼?”
掌清霽見他看向白宛兒等人說:“這些人可以,多了就不行。”
“宛兒你去安排。咱去太上陸。”
白宛兒:“都準備好了。”
第二天掌清霽就帶著眾人離開了九層天。藉助虛空海的一塊超大隕石上的古陣來到一座傳送殿。此殿大得宛若一界。紀曉炎揹著紀揚走在最後。在太上陸出口處被守衛攔下。說他或小孩只許進一位。解釋半天都沒用。還是掌清霽跑回來塞給他一枚戒子才放行。又坐了一趟傳送陣來到源瀘城。八人腳都跑細了來到龍延廣場。
掌清霽指著湖邊的一角:“夠幽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