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柳淞問他。
“岳母大人,您見到他的屍體了嗎?”
“沒有,不過看他的魂魄已經知道他說穿心至死。”
“我們兩個是最早到場的,殺人兇器是一把精緻的劍,不可能是鎮子裡的,但劍柄上還帶著鎮子裡的人的一絲氣息,所以我覺得兇手其實是鎮子裡的人。”
“你確定那種氣息不屬於死者?”柳淞問他。
“我也不願意相信,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我們所面對的就不再只是一個敵人了,但事實就是如此。”
“可是,這怎麼可能,如果真的有人動了殺心,胡大哥應該可以提前知道,難道……”說到這裡,他把頭轉向問外正在練功的小終。
“爸,小終不可能……”
“我沒說是他,他的父親,也有這本事。”
“可他的父親為了鎮子裡的人付出了生命,不可能是他。”
“我也沒說是他,我覺得是那些小終父親救走的人,人的魂魄中也記憶,也就是說那些被解放的人可能並沒有自由,他們可能出去不久就已經被殺了,而那個人讀取了那些人的記憶,在消除或者遮蔽了那些印記後,指引他們殺人,然後再將所有人身上的印記洗手去。”
“用那殺人的劍?”黃冶問柳凇。
“極有可能,你們當時沒有有沒有嘗試把劍帶回來。”
“嘗試過了,不過那東西好像就是一次性用品,直接消失了。”
“那麼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要面對的就可能是鎮子裡的每一個人。好了,你們幾個,去調查調查這就事,我去和其他幾個說明一下情況。”然後就走了。
我們也朝著那個巷子出發,小終也跟著我們一起。
走到巷子那裡,那個人的屍體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家人帶走了吧,但向人們打聽,也沒見人來收拾屍體啊。只好向人們打聽一下死者了,那柳老太太在我們出來時給了我們一張畫像,說是死者的畫像,為了方便我們找人。
不一會,就有人指出,這個人和黃冶是同行,家人早就出意外去世了,他也在意外中瞎了眼睛,不過這乞丐起碼還有個家,每天就在家門前乞討。
“是個瞎子,他家在哪?”黃冶問。
“哦,就在東邊灰家以北不足百步遠,一個最破爛的院門內就是他家了。”
“灰家附近,你確定?你覺得一個瞎子這麼從那麼遠的地方走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