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老二?”
“是啊,怎麼回事風兄?”張燦雲和隋陽一起齊聲問道,很顯然是被張燦風這舉動給下了一跳,好奇的問詢道。
“我說,這天機樓的樓主也不一定有著那奪命境高階的實力!”張燦風目光灼灼甚是篤定的說著。
“怎麼會呢?”
“這人的實力不早就證實了嗎?”
“我們皇室的供奉趙慶年不已經親自探視過了嗎?被那天機樓樓主一聲喝成重傷,嚇得屁滾尿流,發誓永遠不再踏入天機樓的地界,甚是說這天機樓樓主的實力,最低,最低也是奪命境高階嘛?”隋陽思索著問道,那趙慶年甚為皇室供奉跟他還是相當熟絡的,而且他隋陽平日裡也沒少讓這趙慶年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他隋陽還專門將這趙慶年叫到了府邸之上,仔細的問詢了一番,自然不可能出錯。
張燦雲也是在一旁問道,“老二,可不能空口無憑,趙慶年都已經親口證實了,都這樣了那天機樓樓主莫不然還能有些貓膩不成?”極為認真。
“嘿嘿!”見到二人如此詫異的二人,張燦風倒是陰沉一笑。
“你們知道是誰讓那趙慶年去那天機樓開樓之日搗亂的嗎?”向著他們二人反問道。
“不是他自己說,看不慣那天機樓如此囂張的作風?想要過去探探虛實嗎?”隋陽理所應當的反問道。
“二弟,莫不然是你吧?”張燦雲難以置信的反問道。
聽到張燦雲的言語之後,張燦風不由笑了,笑的甚是燦爛,“還是大哥動我啊!自然是我,莫不然就憑趙慶年那傻子會想到嗎?”
“你為何要這樣做?”隋陽好奇的問道,心中還頗有些不舒服,在怎麼說那趙慶年也是他們皇室的人,這樣被人當槍使,自然有些不忿…
“殿下息怒…”張燦風一笑,自然是看出了隋陽的不高興連忙向其道歉,畢竟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真的讓著隋陽心中圖生芥蒂,反而不美,“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那個時候正是處在萬分危急的時刻啊!”
“但是我們已經謀劃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馬上就要動手,我們幹那大皇子一脈還有那武勳世家已經屬於水深火熱的地步。”
“再加上我們天夏王國與天峰王國大戰在即,正所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刻,那天機樓偏偏在這個時候進駐我們天夏城,難道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張燦風衝著這隋陽解釋到。
隋陽聽後,那原本陰沉的面色到時稍稍緩和了些,不再是那麼的僵硬…
“而且,我們離我們最近的一座天機樓便是那嶺南之地碧峰城內的一座,也是整個我們大乾帝國東部所有附屬國內的唯一一座,就是天陽王國都沒有,我們天夏地處偏遠,國弱式微,那天機樓為何偏偏會挑選我們天夏王國呢?”張燦風疑惑的說著。
“老二,莫不然你懷疑這天機樓?”張燦雲難以置信的問道,“怎麼可能?”
“難不成這天下還真的有人敢冒充這天機樓不成?”
“而且這天機樓再怎麼看也不像是假的呀,首先那情報,我們張家也在裡面買過幾次,我們都要花費好些力氣才能搞到的情報,卻被那天機樓這般輕易的或許,而且還極為準確,就單單這情報實力我想除了那真正的天機樓哪一家能夠做到,在這,那天機樓的樓主也著實實力強勁,一聲喝退趙慶年,令其重傷,還有那寧奕跟其妻子,那氣度模樣怎麼看都是從那超級大派之中走出來的,更重要是那種實力,年紀輕輕就已經這般恐怖,除了超級大派難不成還有什麼勢力能夠*出來不成?”
“這天機樓怎麼看,怎麼都是真的…”張燦雲思索著說道,對於自家二弟的質疑有些不認同。
而一旁的隋陽也在不斷的點頭,很明顯是極為認同著張燦雲的說法。
“哈哈!”
“大哥,殿下,難不成你們忘了一句話?”
“這世界之上一切皆能被掩飾,我們又敢怎麼說這天機樓當真就一定是真的呢?”
“那趙慶年雖然被那天機樓樓主一聲喝退,身受重傷,但是你們注意僅僅是喝退而已,二人壓根就沒有交手!”
“嘿嘿!既然沒有交過手,那這天機樓樓主真正的實力便是存疑!”張燦風咧嘴一笑,目光狠毒,不依不饒說道,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