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你閉嘴!”孫武吼了一聲,繼續道:“護士,你再往上一點,那才憂傷!”
“草,那根箭就該扎他大腿根上!”寧宇無語的道。
隨後他直接掛了魂話,而這時秦泰打了進來,直接道:“人轉衙門了,你安排個訟師跟一下,衙門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回頭我攢個局,你當面謝人家。”
“效率真高,謝了啊!”寧宇歡喜的道。
“謝啥啊,分內事。你那邊怎樣了?聽說莫家插手地皮的事了?”秦泰非常謙虛,一點也不倨傲,這可能就是關雲長願意跟他交往的原因吧。
“快解決了,沒多大事。”寧宇笑道。
“那行,掛了哈,有事你吱聲!”秦泰一點不拖泥帶水,寧宇如果這事都辦不明白,那隻能說他有眼無珠了。
“好!”寧宇點頭,然後分別給張訟師和李捕頭打魂話,因他希望蕭寒這事能夠儘快塵埃落定,趁熱打鐵,不要再出現狀況。
張訟師和李捕頭都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因他們知道這不過是順水推舟的事,寧宇找他們說明寧宇懂事,值得深交。
當然,這兩人寧宇也記在了心裡。
人有時就是這樣,麻煩對方越多瞭解對方就越多,感情也就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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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野接到寧宇簡訊後便馬不停蹄的上路。
關押位置他熟悉,因為寧宇沒來之前他就曾在這一帶活動,去過那個地方。
他將靈車停靠在村外,隨後從車上翻出一把匕首,藏在腰間,便繞道步行到那間民屋。
民屋院子裡停了兩輛漢蘭達靈車,屋裡起碼有6到8個人。
“草,手頭沒傢伙感覺渾身不得勁啊!”風野藏在一個角落裡,偷瞄了裡面一眼。
寧宇曾叮囑他等他到了再一起行動,但他覺得這事他自己就能幹明白。
民屋是鄉村比較普遍的二層土樓,屋內一樓客廳有四個人正在玩牌,郭鱉則關押在二樓一間房間內,由兩人看著。
“曹尼瑪的,前晚亂墳崗是不是有你一個?”看守郭鱉的一個年青人這時一腳就把郭鱉蹬翻在地,扯著嗓子吼道。
郭鱉看著那年青人,驚懼的道:“大哥,什麼亂墳崗的事?我不知道啊!”
“你還給我裝蒜,我一好哥們的蛋都碎了一個,現在還躺醫院呢,看我不把你的蛋也整碎了。”那年青人衝上去對著郭鱉的大腿根就是一頓猛踏。
郭鱉疼得嗷嗷叫,道:“大哥饒命,那晚我真沒去,我在後山搞破鞋呢,你就放過我吧!”
“放你妹,就你這鱉樣,昨晚還把賭場的花魁上了,聽她說你整整搞了人家5炮,那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啊,今天你就是沒有參與亂墳崗的事我也要把你的蛋整碎了。”那年青人劈頭蓋臉的一頓猛削。
另外一個年青人一聽也是怒髮衝冠,他們是賭場的馬仔,那花魁對他們來講那可是聖女般的存在,結果這鱉孫真給上了。
“大哥,別打了,那晚我一進屋就被灌下一碗不知道啥的東西,結果人就開始頭暈眼花,你們所說的花魁我連臉都沒有看清,就被摁床上開幹了。”郭鱉無比鬱悶,都說那晚他幹了人家花魁,但那感覺,比干鎮上的小寡婦還不如,怎麼可能是花魁!
“你還狡辯,看我不打死你!”那兩個青年根本不信他的鬼話,衝著他的大腿根猛踢。
屋外邊的風野聽到二樓的聲音,立馬潛了過去,然後順著屋外面的水管,爬了上去。
他偷看了一眼,發現二樓走廊空蕩蕩的,隨後直接從角落裡抄起一張木椅,就奔著郭鱉那一屋衝去。
此時郭鱉的褲襠已經血紅一片,看來那兩人還真是奔著斷子絕孫去的。風野一進去那兩人似有所覺,猛然回頭,但風野的木椅已經閃電掄了下去,其中一人當場就暈死過去。
“草,三哥,有人截胡!”另外一個見狀嘶聲大吼,衝著外面就奔出去。
“滾你孃的!讓你走了嗎?”風野直接飛出一腳,將那人絆倒,然後衝上去對著他的頭就是一頓猛砸,那人很快就直翻白眼,暈死過去。
一樓那四個正在打牌的人瞬間躥起,為首那個叫做三哥的人吼道:“抄傢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