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點,這名日光禪師,你應該認識才對了。】鸇楚千秋藏在轎子裡的夾層之中,低聲詢問著夜鶯夫人。
【忠武大人,奴家不認識這名日光禪師。】【冤家……不夜禪師什麼時候新收了這名弟子,奴家並不知曉。
】【奴家懷疑他是假的。】夜鶯夫人並不希望楚千秋誤會。她只是經歷的大風大浪少,被楚千秋和祖元禪師聯手算計。
現在恢復了理智過來,立刻察覺到了日光禪師的不對勁。鸇【哦,他可能發現我了,應該是個武相高手。
】【沒關係,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繼續前進。】【是,忠武大人。
】
“那我們就走吧。”
“你願意來,就跟著一切來吧。”夜鶯夫人讓隨行的侍女繼續抬轎,無視了日光禪師的問候。
鸇日光禪師,或者不夜禪師的臉上失去了笑容。等等,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本座覺得夫人的轎子裡還有別人?不夜禪師很想用精神力掃描一番,卻死死地剋制了自己的衝動。
【本座現在是日光禪師,不可暴露,不可暴露。】想到這裡,不夜禪師又勉強擠出了笑容:“師孃,貧僧有要事相告,事關恩師的遺言。”鸇
“可否讓貧僧上轎,仔細詳談?”
“什麼,夫人的轎子也是你配上來嗎?”
“還不快速速跪下,給夫人請罪!”夜鶯夫人的侍女聞言大怒,出面斥責道,場面一度變得十分尷尬,周圍的武僧頓時圍了上來。
“日光,這位是夜鶯夫人,是不夜禪師的明妃。”
“豈是你能窺視的?”金剛寺的天才人物,日海禪師挺身而出,大聲斥責了兩句。
鸇雖然方丈吩咐過來,這位日光禪師是不夜禪師私底下的私生子,一直養在外面,這一次才回到了金剛寺當中來。
沒想到,他剛一回來竟然就窺視恩師的遺孀,這未免太令人齒冷。
“好了,小云。”夜鶯夫人也升起了一絲的不快,準備快點離開,誰料楚千秋察覺出了一絲的不對勁。
【不能饒過他,讓他跪下磕頭。】【是,忠武大人。】夜鶯夫人本想息事寧人,卻聽到了楚千秋的命令,立刻改口道:鸇
“看在不夜禪師的份上。”
“你只要跪下磕頭,奴家這一回就原諒了你。”什麼?不夜禪師眼前一黑,他察覺到了這轎子裡不僅僅有他的明妃,還藏著一個姦夫。
現在他這個正牌的夫君,要給姦夫淫婦磕頭。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不快磕頭謝罪!”鸇
“日光,不要衝動。”日海禪師長得魁梧有力,也是寺中著名的護法金剛,實力非同小可,一巴掌下去,讓還在偽裝弱雞的不夜禪師當場就跪下來。
【忍耐,本座現在是日光,不是不夜了。】
“貧僧無禮,還請夫人恕罪。”不夜禪師這一磕頭下去,感到莫名的屈辱。
【奇怪了,我還是覺得這日光禪師,有種莫名的熟悉。】楚千秋皺著眉頭,然後繼續吩咐道。
鸇【夫人,讓他幫我們抬轎子。】夜鶯夫人自然不無答應:“死罪可免,活罪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