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官不聊生,總比民不聊生的好。”
牛僧宰相冷冷地說道,他跟王吉宰相雖然勢同水火,但兩人都是有一定的政治抱負的。
】
然而祖元禪師嘆息一聲。
“勐藥治重病,也不知道這天下經不經得起折騰。”
“楚忠武這勐藥一下,天下官員可是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就怕有些官員,自己官不聊生,就要把百姓折騰得民不聊生。”
“也許這忠武大人,很快就會給老衲和宰相大人,送來一份大大的驚喜。”
“那就要看是什麼驚喜了,國師——”
牛僧宰相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祖元禪師先是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後是變得驚訝,再然後是不可思議。
他連控制自己的表情都做不到了。
“國師,發生什麼事情了?”牛僧宰相連忙問道。
“楚忠武,果然是瘟神。”
“走到哪裡,哪裡都得雞飛狗跳。”
“罷了,罷了。”
“這國師不當也罷。”
祖元禪師露出了苦笑。
如果金剛寺被查明在製造道祟,那不要說金剛寺了,連他脫不了干係。
到時候摩訶寺的戒律院就要問一個問題。
金剛寺在製造道祟,蕭家皇室在製造血丹,你這國師是怎麼幹的?
“禪師,發生什麼事情,您這何出此言?”牛僧急忙問道。
“茲事體大,老衲不能直言。”
這事不能說,必須趕緊私底下解決。
不行,等不下去。
必須馬上去風州,去找楚千秋。
“禪師,你怎麼要走了?”
“十萬火急,不得不走。”
“老衲這便去風州走一趟。”
“祖安,寺中大小事務,皆由你來處置。”
“老衲去風州一趟。”
說完,祖元禪師連送客都來不及,火急火燎地準備神兵,直接飛往風州。
留下牛僧宰相一人瞠目結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