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禪師是一個很有風度的人,在他犯口戒以前,風度翩翩,一看就是儒雅隨和的好和尚。
雙方定下了計策後,祖安禪師便換了一身打扮,偷偷摸摸地熘到了離楚家大院附近的地方,還租了一間客房,住了下來。
「那道士陰險狡詐,迄今為止都沒有被我們抓到把柄。」
「如果我們要抓住他的尾巴,一定不能大意。」
「要注意每一個細節。」
「打蛇打七寸,罵人要罵短,才能罵到他們的痛處,讓人氣血上湧,舉止失當。」
祖安禪師的話非常有道理,楚千秋自然是從善如流。
兩人都是陰人的老手,交流起來如同他鄉遇故知,恨不得當場喝兩杯。
在這方面達成一致意見後,楚千秋再一次守株待兔。
他一向很有耐心,不斷地去尋找敵人的破綻,直到敵人降臨為止。
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一次雷雨之日,大雨傾盆,易道人還是沒有出現。
「莫非他是忍者神龜?這樣都不出來?」
「我們到底哪裡洩密了。」
楚千秋咬牙切齒的罵道。
儘管兩人根本沒有見過面,卻格外地痛恨對方,因為他這隻兔子,竟然不肯老老實實撞到樹幹上,讓楚千秋來撿這個便宜。
我陷阱都準備好了,這獵物愣是不上當,太氣人了。
「敵人是狡猾的,不要期待對方做蠢事。」
「利用手下試探,以自身為誘餌,引導易道人大打出手,這固然很好。」
「但對方也不一定會中計,也許是心血來潮,也許是有人暗中通風報信。」
「如果武相高手那麼容易圍殺,朝廷也不會這般委曲求全。」
祖安禪師搖了搖頭說道。
把一個武相高手逼到絕路,那是非常危險的,沒有把握將對方殺死,就不要做這種事情。
「或許我們可以更大膽一些,切入到桉發現場。」
楚千秋沉思了片刻,至少木良民被殺,是大機率事件。
自己算好了時間,跟蹤在天瑜的後面,似乎也是一個可行的方法。
「桉發現場?」祖安禪師不解地問道。
「咳咳,我是說下一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