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陽經》果然精妙無比,不愧是道門真傳。”
“我見鄭兄劍法出神入化,愚弟不是對手,可否指教一二。”楚千秋嫖了人家門派的秘籍後,居然稱兄道弟了起來,也不知道人家肯不肯認下,這讓鄭途差點翻白眼。
你能不能別把無恥兩個字直接放在臉上?
“……可除災以斷水,可畫地以成河。斬七情,斷六慾,而絕謠根。破異術,滅妖通,以除惡黨。”
鄭途卻還是把他壓箱底的東西給說了出來,畢竟劍術這種東西,格外需要天賦,就算給了楚千秋,他也不一定能練成。
現在的鄭途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好凌厲的劍術,這便是鄭兄的劍光分化嗎?簡直像是神通一般。”
“這招劍光分化,源自純陽宗的《太白劍訣》,但祖師當年與師兄爭執,不願意直接傳授純陽宗的武功,便修改化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鄭途說起祖師的光輝業績時,也是與有榮焉,但很快就沉默了下來,接下去很有可能不會再有元陽派了。
“多謝鄭兄坦誠,我們下次再見。”
第一百二十七次迴圈——
“鄭兄,你看是意在劍先,劍意迸發,還是劍在意先,這些作何解釋為好?”
“這元陽經的內容我有些看不明白。”
楚千秋笑眯眯的詢問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越來越硬。
第一百二十八次迴圈——
“鄭兄,我對朝廷的動向不太明白,你能否給我講講?”
楚千秋發現,這鄭途真是一個寶庫。
別看他檔次還不夠高,算不得天驕,但已經是江湖中堅人物了,幾乎什麼事情都知道一些,不把他給榨乾淨了,豈不是愧對了自家的金手指。
“元陽派與靈州本地的高官交好,家父也將我送到這裡學習。”
“其根本原因,還是惡了宰相大人。”
“鄭巡撫是如何惡了宰相大人的?”
鄭途有些無奈地說道,若是那楚千秋問得太多,自然是不想回答他,但如果他只問這麼一次,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於是鄭途便開口解釋道:
“家父不是【至善學院】出身的讀書人,自然入不了宰相大人的法眼。”
“只是如此?”
“這就夠了。”
“六扇門不講道理,宰相大人就給你講道理了?”
呵,居然還有黨爭。
整個靈州真是亂成了一鍋粥。
楚千秋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