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神醫。”玉子才也顧不上形象了,光著腳提著一條藤條就衝出屋子,完全不理,身後光著膀子等著捱打的家丁。
玉子才剛跑到中院,就看到門童帶著兩個小屁孩走了進來。
滿心的期待瞬間就化為了泡影,傻呆呆的光腳站在院子裡。
待到門童帶著公孫鳴虎和姬鶴陽走到玉子才的面前,才冷冷的說道:“這二位是?”
門童趕忙回稟:“老爺,這二位是給小姐看病的神醫。”
玉子才斥責到:“要你多嘴。”
轉身面向公孫鳴虎說到:“二位小哥,看裝束也是富貴人家,人命關天,可不能玩笑,還是請二位別處玩耍吧。”
說完,“啪”的一聲,扔了藤條,也不理公孫鳴虎等人,轉身就往院子裡面走去。
“唉?這個人,這麼沒有禮貌?牛氣什麼?不信我們?小爺還不給你家病秧子看了。
少門主,我們走,管她死活,幹我們什麼鳥事。”說著,姬鶴陽拉起公孫鳴虎就要走。
公孫鳴虎微微一笑,輕輕推開姬鶴陽,面對玉子才的背影,朗聲說道:“玉老闆,令千金可是看著書,突然就昏厥,書名是《靈殊問》。我說的可對?”
玉子才突然就站住了,要知道最近幾天不下二十個道士,醫師,衝著一千銀錢的高額懸賞而來。
可是,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今日這個小子,居然連我女兒看的書都知道?要知道《靈殊問》這本書,是女兒求自己去買的。
當初自己還怕是禁書,特意翻看了幾頁,裡面無非就是些動物的介紹而已。所以自己才給女兒買回來讀。”
誰想到,僅僅讀了一天,晚上,自己的寶貝女兒,就突然昏迷不醒。
玉子才轉身驚異的看著公孫鳴虎,語氣和善不少,說到:“公子,如何得知,我女兒看了《靈殊問》,這本書和我女兒的症狀有何關聯?”
公孫鳴虎說到:“我不僅僅知道,玉仙小姐因為《靈殊問》這本書才昏迷不醒,我還知道,你在家裡偷偷供奉邪仙。”
玉子才大驚失色,趕緊加快腳步跑過來,給門童使了一個眼色,門童識相的退了下去。
然後才小聲說道:“仙童,請堂內飲茶。”說著,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公孫鳴虎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姬鶴陽目瞪口呆的看著公孫鳴虎的背影,然後也趕緊牛逼哄哄的跟在後面,走到玉子才面前的時候,還特意“哼”了一聲。
正廳中。
公孫鳴虎坐在上首位,玉子才坐在主位,姬鶴陽識相的站在公孫鳴虎的身後。
玉子才看著喝茶的公孫鳴虎,面色複雜的說到:“仙童,您的意思是,我女兒的昏厥之證,是與我家仙堂有關?”
公孫鳴虎不緊不慢的放下茶碗,說到:“玉老闆,面帶黑氣,印堂發黑,一看就是劫難之相,我進府之後面板髮寒,說明,你家中供奉著邪仙。
如果不出我之所料,是灰仙吧?灰仙擅長逆天改命,你能數次逢凶化吉,相信與家中仙家不無關係吧?”
玉子才這回才真正的五體投地了,急忙起身,深施一禮,說到:“仙童真的是道行高深,深不可測。家中近期往來道長,醫師,不止二十人,無有人看出這些。
再次求教仙童,我女兒的昏厥之證,可否能夠醫治?如果您老人家,能夠醫治,我願賞金翻倍,兩千銀錢,作為酬勞,以謝仙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