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安排家奴為難他,等到人聚齊時,以偉力廢了那家奴的修為與四肢,降責他打罵家奴致殘。
……
種種罪行,罄竹難書。
沒做過的惡事,前身自然不承認,屢次三番,上告秦王。
可生父秦王,連他的面,都不願意一見。
‘惡貫滿盈’的前身,被幽禁秦王府當中。
面對暗無天日的囚禁牢籠,秦軒心中,一直有著強烈的渴望。
他渴望自己的父親,那偉岸光明的秦王殿下,能夠站出來,替他做主,替他證明清白。
然而,直到死,前身也沒有等到那一天。
“慘絕人寰的大冤種啊!”
秦軒嘆氣,這個慘不忍睹的前身,又怎會知道,那所有的汙衊,皆都是秦王殿下,一力促成?
為的不過是,想要取他體內已經成長起來的至尊骨,來完善秦昊殘缺版的至尊骨罷了。
聖醫誤斷後,秦王吃一塹長一智,沒有再聽信片面之言,透過妻子的背景,同樣尋到了關於至尊骨的些許記載。
殘缺版的至尊骨,根本沒有成帝的希望。
想要博得那一絲逆天改命的機會,唯有完整版至尊骨。
他秦鎮北,功參造化,列土封疆,功高蓋主,就連紫陽大帝,也不願他兒有成帝契機,故意葬送了秦軒體內至尊骨發展的機會。
這位秦王殿下,又怎會甘為魚肉,任人刀俎?
於是乎,倒黴的秦軒,就成了暗鬥中的犧牲品,淪為秦昊體內至尊骨完善的培養器皿。
從其回到秦家,檢測出體內至尊骨已經成長起來後,一場陰謀,便縈繞著他展開,直到他慘死牢籠!
“慘!”
“太慘啦,父不疼,母不愛,族人不尊,就連弟弟,也要拿我的命,當做墊腳石。”
“這哪裡是什麼秦王大公子啊,後孃養的,也不至於悽慘到這樣一個地步啊。”
秦軒深感天崩開局的直撫面門,心裡叫苦不迭。
“秦王,大公子囂張跋扈,頤指氣使慣了,市井刁民之氣難改,若不嚴懲,恐有大患。”
“至尊骨於大公子之身,毫無作用,只會成為其欺男霸女的幫兇!”
“小公子面臨聖子試煉在即,若有兩枚至尊骨傍身,必然風雲化龍,扶搖直上!”
秦家人當中,有族老當著秦軒的面,揚言斷他根基。
要用他的至尊骨,成就秦昊聖子之位。
秦軒轉頭看向那發話的族老,怒道,“瞧你那好像誰腰帶沒栓緊,把你露出來的屌樣。”
“要廢我至尊骨,你哪裡來的臉說這話?”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既然前途已定,幹嘛還要繼續唯唯諾諾,依仗他人?
秦家族老?
秦軒不慣著!
“還不知錯,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