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華看著富麗繁華的舞會,覺得不好好參觀一下都有點可惜,就慢慢的來到了外面。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注意這場舞會又兩個場地,室內和室外。
因為剛才宴會廳發生的事,使室外的人寥寥無幾,沈韶華看到門口記者也知道他們為什麼待在外面。
畢竟這個社會原本就是弱肉強食,沒有足夠的資本與這裡競爭,總會有一些人會因為這種原因失去一些珍貴的財物。
六年沒有回來,原本這裡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改變了,也不知道他變成了什麼樣,是不是已經有了孩子。
沈韶華的原本的思緒被一抹熟悉的聲音打斷,“沈小姐,居然會有如此雅興看來看夜景。”
“鄧晞然。”沈韶華捂住嘴說道。
他身邊跟著一名男子,他側頭對那名男子說了幾句話。“好好,我就不打擾鄧總了雅興了。”男子說完還用了審視的眼光看了一眼就離開了這裡。
“好久不見,鄧晞然。”韶華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從眼睛裡流出來,雖然六年沒有見面,他沒有當時的稚氣多一份穩重,歲月果然是技術高超的雕刻師。
“好像是有點久了,大概有六年了。”他的語氣充滿了諷刺。
“我……”沈韶華卻因為這種諷刺的語氣而說不出話。
“沈小姐,沈總叫你進去。”沈秘書站在我身邊,沈韶華看到了他額頭的汗水應該找了自己很久,他的眼光注視著鄧晞然。但鄧晞然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等沈韶華的回答。
“我知道了,先你離開吧。”沈韶華生怕他一會就被鄧晞然吃掉,沈韶華正準備離開時。
鄧晞然大步上來,拉住了韶華的手。從後面抱住了她,一隻手馬上控制她的手腕他力氣用的很大,像似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疼。”責怪的語氣控訴著
他漸漸的放小力氣,但沈韶華還是不能逃出他的禁錮,他把頭放在她肩上。
“對不起,還痛嗎?不要離開我,好嗎?”鄧晞然懇求的說道。
鄧晞然知道她今天的飛機回來,也知道她要還參加這個舞會,但他剋制不住來找她。雖然他恨她六年前一聲不響的離開,看到她時我已心滿意足。
因為當初我們曾互相致意,以不忘永生。
“鄧晞然,你每次都這樣。從我們認識你就一直這樣,不在乎別人的想法。”沈韶華轉過身,聲音沙啞的說道。
鄧晞然垂下頭了看著她。
沈韶華周圍的空氣彷彿一下子稀薄了起了。
他的僅餘幾絲暖昧不清的酒氣,而自己眼前再無其他,唯有他漆黑如墨的眸子、他高挺的鼻樑。
沈韶華想要推開他,而他的吻卻落了下來。
熱烈而綿長的吻,連空氣都燙得驚人。
沈韶華重重地咬了他的唇,使自己嘴裡有立刻出現了一股血腥味。
“嘶。”鄧晞然停了下來,用手抹著嘴,用冷眼看著她,但沈韶華的視線完全沒有注意到鄧晞然對她打量。
“韶華,你怎麼還在這裡。”沈忠誠擔心的說道,但看見了鄧晞然之後心情馬上有點不悅了。
外面的人漸漸多了,因為兩個金融企業的巨頭在這裡,旁觀者議論紛紛。
“沈總,您好。”鄧晞然臉上一片漠然,看上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你好。”沈忠誠的語氣客氣而疏遠。
表面上看去什麼都沒有發生,其實周圍的人都明白,這兩個金融巨頭一直都不合。
這場未開始風暴,是因為鄧晞然的電話而結束的,而他的離開沒有一點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