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信這種話呢!
“美人這是作何啊?”怎料,閒乘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趁勢把她拉入懷中。
謝琅華一下便愣住了。
“莫不是盛情相邀,想讓本尊留下來作陪啊!”閒乘月揚眉一笑,銀色的面具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來,晃得謝琅華眼前一花。
“我只是好奇尊主面具下是一張怎樣的臉,令得尊主藏頭縮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謝琅華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目不轉睛的看著閒乘月,接著又道:“還有尊主如此處心積慮的接近於我目的何在?”
“你可知看過這張臉的人皆已經化作白骨了。”閒乘月一笑,面具上的彼岸花格外的刺目驚心,一黑一銀的瞳子更是閃動著妖冶的光芒。
謝琅華忽然想起餘燁兄長給她的見面禮,就在她的衣袖裡,她很是鎮定的看著閒乘月。
“至於本尊的目的告訴你也無妨!”閒乘月抬手輕輕的握住謝琅華的下巴,眼中的笑紋如水紋一般盪漾開來:“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如此殷勤,你說是為了什麼呢?”
“尊主還缺婦人嗎?”謝琅華嘴角一彎,臉上閃過一抹譏諷。
“自然不缺婦人的。”閒乘月說著一頓,勾唇笑道:“只是缺一個能令本尊心動的婦人,不巧的是你正是那個令本尊心動的人,這大概就是旁人所說的一見傾心了吧!。”
“這樣的話尊主哄一鬨旁人也就是了。”謝琅華笑的格外燦爛,緩緩說道:“如我這種天生寡淡之人,最不信的便是這些情情愛愛,尊主倒不如將自己的目的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尊主對我有救命之人,我也不是知恩不報之人,若是可以我願鼎力相助與尊主。”
謝琅華討厭這樣被人玩於股掌之中。
“本尊想要你的人,你的心。”閒乘月深深的看著謝琅華說的格外的緩慢。
謝琅華一言不發的看著閒乘月。
她的人,她的心,能值幾何?
能抵得過萬金嗎?
在她看來是不能呢!
故而他的話,她是分毫不信。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萬般事皆有因果。
她與他只見過寥寥幾面,何談心動?
“你肯給嗎?”閒乘月驟然把臉湊到謝琅華跟前,一黑一銀的眸子中全然都是謝琅華的身影。
謝琅華不動神色的把手伸進了衣袖中。
外面樹影斑駁,屋內燭火搖曳。
謝琅華才剛剛摸到那個瓷瓶,怎知閒乘月衣袖一揮,那個瓷瓶便落入閒乘月手中。
“美人是想給本尊吃點補藥嗎?”閒乘月淡淡的掃了那個瓷瓶一眼,笑著說道:“放心吧!本尊體力尚可,還用不著服用補藥!”
謝琅華氣的都快吐出血來,他體力好不好的與她何干?
堂堂七夜尊主怎的也痞裡痞氣的,著實叫人惱怒。
“閒乘月,你究竟想要如何?”謝琅華冷冷問道。
閒乘月並未回答謝琅華的這個問題,他凝神看著謝琅華,緩緩說道:“你想看本尊面具之下的臉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