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宏深深的看了謝琅華一眼。
“我西涼太子慘死燕國王宮,請陛下給我西涼一個交代,若是不然我西涼定然舉全國之力攻打燕國,定要為我太子殿下討一個公道。”西涼使臣冷眼看著司馬宏沉聲說道。
“請諸位使臣放心,寡人定會給西涼一個交代。”司馬宏面部表情的說道。
說著他眼波一沉,抬頭看著張太醫說道:“那些藥可有問題?”
張太醫拱手說道:“那些藥只能令人昏睡並不致命。”
莫良辰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怎知謝琅華面色格外凝重,她抬頭朝王后看去。
王后眉眼一彎,對著她勾唇一笑,眼中滿譏諷。
“來人啊!去拿一隻活物來。”司馬宏目光落在謝琅華手腕上的小豆子身上。
“諾。”一個金吾衛拱手說道。
很快拿上來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
司馬宏看了謝琅華一眼:“把蛇放在地上。”
小豆子一見那隻兔子眼中一亮,忍不住搖起尾巴來,一副激動不已的模樣。
“是。”謝琅華盈盈一福,依言把小豆子放在地上。
金吾衛也把手中的兔子擱在地上。
“嘶……”落地的那瞬間,小豆子尾巴一掃,一口咬在兔子的脖子上。
眾目睽睽之下,眨眼之間那隻兔子便不動了,眼中,鼻中,口中,還有耳朵裡皆溢位黑色的血來。
所有人皆是一驚。
李晟的近身侍衛立刻大聲說道:“太子殿下正是七竅流血而亡,就是這個毒婦害了太子殿下。”
謝琅華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便是說了也是徒勞無功。
“不是謝家姐姐害了西涼太子,臣女也在場瞧得一清二楚,那條蛇並沒有咬太子殿下。”莫良辰出言替謝琅華辯解道。
可惜李晟已經化作一灘血水,根本無法查驗身上是否有小豆子的咬痕,這也正是王后的高明之處。
西涼使臣抬頭朝莫良辰看去,他們還來不及開口。
眨眼之間,雪白的兔子便化作一灘血水。
事實已經證明一切,不管莫良辰說什麼都沒用了。
謝琅華脊背挺直的跪在地上,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油然而生,從她踏進王宮的那刻便落入王后的圈套會中,一步一步泥潭深陷,直至有口難辯。
“陛下一切已經真相大白,請陛下把這個毒婦,還有這個毒婦滿門交由我們西涼處置。”西涼使臣拱手對著司馬宏說道。
“不是的,不是謝家姐姐害了西涼太子,臣女可以作證。”莫良辰大聲說道。
“莫家嬌嬌受了驚嚇,把她送回去。”司馬宏淡淡的掃了莫良辰一眼。
謝家勢必保不住了,莫家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不然便會傷及大燕的根基。
“陛下,臣女說的都是真的,謝家姐姐是冤枉的。”莫良辰一遍又一遍替謝琅華辯解道,急的都哭了出來。
司馬宏聲音一落,隨即上來兩個婢女,她們一左一右的攙扶著莫良辰,根本不顧她的意願把她拉出了勤政殿。
莫良辰扭著頭,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謝琅華,一臉不甘大聲喊道:“陛下,謝家姐姐是冤枉的,她真的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