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王禮說道:“可是崔慍?”
王禮皺著眉頭說道:“可不就是那廝!”
王玄提筆在紙上落下一個靜字。
王禮接著又道:“有個崔慍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郎君還是要先下手為強的好。”
這些話他本不該說,可他實在忍不住。
旁人任何人都可以。
可郎君卻是非謝琅華不可。
萬一謝琅華上了崔慍的賊船,這可如何是好?
畢竟崔慍可是個中高手,比起郎君來實在是體貼入微。
連假扮婢女,胸前掛肉包子的事都做的出來,若是換做郎君,是萬萬做不到如此的。
“退下吧!”王玄抬頭看了王禮一眼。
“是。”王禮拱手退了下去。
夜還很長。
整個王宮都驚動了,數不清的人跑來救火。
有的人被救了出來,有的人葬身火海。
“回稟郎君,夾雜在濃煙中的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毒,服用一顆解毒的藥也就無礙了,至於她吸入肺腑的濃煙,還需郎君用內力給她逼出來。”莫森看著崔慍緩緩說道。
崔慍輕輕的點了點頭。
莫森遞給崔慍一顆雪白的藥丸,崔慍把藥丸放入謝琅華口中,有用內力把謝琅華吸入肺腑的濃煙給逼了出來。
昨晚這一切後,崔慍長長的舒了口氣,扭頭看著崔大說道:“把莫叔送回去吧!”
“是。”崔大拱手說道,帶著莫森從密道的另一處出口離開了王宮。
謝琅華還在昏睡。
崔慍扭頭看著崔二說道:“我這個樣子可狼狽?”
崔二先是搖了搖頭,崔慍眉頭一蹙,緊接著他又點了點頭。
崔慍當下不耐煩的說道:“把我的小鏡子給我。”
崔二從懷中掏出一面小巧的銅鏡遞給崔慍。
“怎地依舊玉樹臨風,迷死個人呢!”崔慍望著銅鏡中自己的臉,皺著眉頭說道。
崔二嘴角一抽,忍不住垂下頭去。
“去給我弄些鍋底灰來!”崔慍掃了崔二一眼。
崔二頓時就愣住了:“郎君要鍋底灰做什麼?”
再說了這大晚上的要他去哪裡找鍋底灰。
“我自有用處,你快些給我找來。”崔慍不耐煩的說道。